“行!”
曾巩望着山门前都看不到头儿的长队,最后拍板儿。他是主要受害者,解试第三,来讨教、切磋的数都数不过来,弄得他这几天是什么正事儿都没干。
“那就这么定了。”
“把人都叫出来,现在就排!”
说干就干,在山门前的几个人也都停了手,苏轼一熘小跑地上山叫人去了。
外面的贡生还在奇怪,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接贴子了?
“等着,等着!”章舔着个大黑脸,向山下嚷嚷开了。
“不急递贴子,等咱们排好了座次再说。到时有专人考教才学,能者得过,失者请回!!”
下面有儒生不干了,嚷道:“晚生是来拜会范公的,凭什么要受尔等考教?”
章悸眼睛一立,“瞅把你能的?还想见范师?你先过老子我这关吧!”
“你。。。。。。”
好吧,说话那儒生想顶章两句,但见对面这位膀大腰圆的,凶神恶煞一般,一副随时要动手不动口的样子,儒生琢磨着,还是算了,容易挨揍。。。。。。
边上也有人劝阻,“如此也好,何必较真?倒让这帮土匪看看,谁才是真才实学!”
“对!”另一人搭腔。
“小生不才,幸取均州解元。还就不信了,比不过他们?”
。。。。。。(未完待续。。)
第588章 蔑视天下仕子
不多时,山上唿啦啦下来一百多个“黑汉”。
各地贡生无不乍舌,乖乖,外面风传观澜教的都是“土匪”,所言不虚啊,怎么一个个儿都黑壮黑壮的?开封取解考的是体魄不成?
。。。。。。
宋楷他们从山上下来,看见山门前乌泱泱的贡生,也是直腻歪。
贱纯礼对章嚷道:“叫我干嘛?咱可不帮你顶这个雷,小爷睡得正香呢!”
他考的是别头试,一般除了头名的别头解元,其余的都不怎么受人重视,自然没什么人挑着他来拜会切磋,正乐得清净呢。
章横了他一眼,“是不是兄弟!?”
“不是!”贱纯礼眉毛一挑。“哪有拉兄弟进火坑的道理。”
宋楷也在旁边帮腔,“我说你们就是闲的!都特么哄走一个不留,岂不落得清净?”
“就是。”庞玉也搭腔。“跟他们废什么话?”
底下的贡生们鼻子都气歪了,这就是把开封解考屠了个血流成河的观澜儒生?怎么一个个匪里匪气,没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
曾巩则是一副老大哥的作派,“少絮叨,不干也得干!信不信我们一百多号人把你们几个给埋了?”
贱纯礼一缩脖子,“信。。。。。。”
他也就是快乐快乐嘴,要是真不想干,也就不下山来了。
“那排班吧。”
曾巩立时拍板,他都要烦死了,恨不得马上上山躲个清净。
宋楷也不闹了,问道:“怎么排啊?要不按名次来排?今天先是苏子瞻和曾子固。”
他是观澜倒第一,这个排法,得两个多月以后才到他。。。。。。
“想的美!”曾巩先不干了。“抓阄,排在前面的自认倒霉!”
宋楷一撇嘴,心说,你就是不想认“倒霉”才要抓阄的吧?
不过,这几天曾巩也确实累坏了,开个玩笑还行,真到实事儿上,宋楷也得体谅他。
“那就抓阄!”
下面等着的儒生们不淡定了,没你们这样儿的啊?
把天下仕子当什么了?抓阄。。。。。。意思是观澜随便拎出一个就能考教天下仕子?这也太狂了一点儿吧?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