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喂着几条锦鲤,那是叶董的宝贝,每天都要亲自喂养的,但是叶凌雨回来后无聊,就找叶董要了这份差事。
“凌雨啊,刚刚阿莲跟我说她们老家有一个传说,说是她们寨子有山神,那个山神灵验的不得了,以前有什么大灾小难的都是拜山神的,然后山神就会显灵,所有的灾难就平安渡过了,你说神不神啊?”朴秀华端着果盘经过后院的莲花池,见叶凌雨在喂鱼,突然想起来刚刚阿莲在厨房跟她闲聊的时候说的话。
“真的啊?奶奶,你跟我细细说说,都有什么样的故事啊?”叶凌雨一下来了兴趣,赶紧把鱼食一把撒了下去,急急收起了剩下的,想要仔细听听有什么好玩的故事。
“她也没说的那么具体啊,就是刚刚闲聊了一会,你要不要吃块西瓜啊?”朴秀华把果盘递到叶凌雨面前问道。
“不吃了,谢谢奶奶,我去找莲姨玩。”叶凌雨丢下朴秀华直冲厨房。
“莲姨,给我讲个你们家乡的传说吧!”叶凌雨大口大口的啃完西瓜,抓了两张餐巾纸胡乱的抹了抹嘴,西瓜是阿莲塞到她手上的。
“呵呵,我们家乡的传说可多了,一时半会可说不完的。”阿莲擦了擦桌上的西瓜汁,把盛西瓜的盘子拿去水池冲洗,叶凌雨也跟了过去帮忙一起洗。
“那你就慢慢跟我说嘛,反正暑假这么长时间,每天都有故事听多好啊!”叶凌雨嬉皮笑脸的看了阿莲一眼。
“呵呵,就你好奇心最重!”阿莲把洗完的盘子放进碗橱里,在围腰上擦了擦手上的水质,被叶凌雨拉到餐桌前坐好,叶凌雨恭恭敬敬的倒了一杯茶放在阿莲面前,然后坐在她对面一个劲的冲她傻笑。阿莲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只好妥协,回想起家乡的传说,一个想到的就是夜晚的婚礼吧,可能自己是第一个不是在夜幕降临时举行婚礼的俐侎人了,不,自己也没有举行过婚礼,阿莲扯了扯嘴角,慢慢的开了口。以下以阿莲的口吻叙述,故为第一人称。
我们俐侎人很崇尚黑色,认为黑色是最吉祥的颜色,平时重大的节日都是在夜间庆祝,就连婚丧之礼也是等夜幕降临时才举行。我就来说说我小时候曾经参加过的一次婚礼吧,想起来,那时我是六岁还是七岁来着,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但是唯独那次婚礼,那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天晚上很热闹,是部落族长家娶亲,整个部落里的人都去了。站在门口,老远就听见迎亲班子吹吹打打了,新娘子穿着自己织的嫁衣,全黑色,头巾是红黑相间的,很漂亮。按照我们俐侎人的习俗,新娘子到了婆家,门口有两把火把,新人须从火上跨进门去,在堂屋里打三转喜事歌然后跪拜天地和双亲,媒人将西卡拴好送新人入洞房,外面宴席歌舞会一直持续到天亮的。(“西卡是什么?”叶凌雨托着下巴好奇的问道,这是她没有听过的词语。“西卡是结婚证物,就是现在的结婚证,以前新中国没有成立,没有统一的结婚证,所以也要有个象征的东西啊。”莲嫂笑着摸了摸叶凌雨的头。)大人当然能喝酒高歌到天亮啊,可是小孩子就会觉得很无聊啊,当然我也不例外了,可是看我父母正在兴头上,我又不敢说回去,只能在院子里瞎转悠。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新房那,房门紧闭,可是小孩子偏偏对未知事物又特别的好奇,总想知道大人洞房是什么样的,就偷偷从门缝里偷看,就看到(说到这里,莲嫂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叶凌雨,表情不太自然,但是还是接着说了下去。)新郎新娘都躺在床上,可是除此之外,床边还站了一个人,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衣物,一直看着他们两个,可是床上的人却视若无睹,继续做自己的事,可是那个人好像是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慢慢转过头看向我这边,我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两腿发软半天都爬不起来。可是那人也没有出来查看情况,我坐在地上缓了一会,才跌跌撞撞的跑到我父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