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膝盖上,一时间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她的模样悉数落在福临的眼里,他闷着心挣扎了几下后道“宛妃,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你这样跪着也没意思,你先起来吧。”
这话让贞妃脸上的神色一僵,旋即又恢复了常态,而子矜听得福临发话,赶紧去扶清如,在谢过恩后,清如站了起来,与贞妃相对而立。;更新最快。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再度传来脚步声,只见两个内侍挟了小书子进来,他们刚一放开小书子就瘫在地上,看到他真的是拉的浑身无力,连声音也透着虚弱“奴才叩见皇上,叩见贞妃娘娘,叩见宛妃娘娘。”
“小书子,朕问你,你有没有在那壶酒中下过药,从而害死了琳嫔娘娘?”福临手指着桌上地那杯毒酒。
“琳嫔娘娘死了?”小书子首先被这句话给惊呆了,他愣愣的把目光转向跪在他旁边的常喜,待看到常喜无奈地点头后,他才确信琳嫔真地是死了,可是在来之前,常公公就曾跟他说过,那个酒壶中装的是迷药,要他千万看好,不要出什么意外,怎么这迷药也可以害死人?
再听得皇上刚才跟他说地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皇上该不会以为是他在里面下了药害死琳嫔娘娘吧?想到这儿小书子赶紧说道“回皇上地话,奴才一直都是跟常公公在一起,根本就没可能下药,如果下了的话,常公公不可能没看到,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奴才。”
一旁小江子看小书子这么说,他也凑上来频频叩首“启禀皇上,奴才也和小书子一样,一直都和常公公在一起,是绝对不会下药地,而且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实在是没理由害死琳嫔娘娘啊,求皇上明查!”
二人说的都在理,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什么来,想到这儿福临将目光转向了常喜,常喜赶紧知趣地道“启禀皇上,奴才只敢担保小书子一人,不敢担保小江子。听得他这么说,贞妃先唬了脸“常公公,你这可就有失公平了,不论是两人中的哪一个,都是跟着你来的,也一直没离开过你的视线,你怎么能这般说,除非你有心要小江子做你的替死鬼!”小江子是她的人,可现在这里面的人都将矛头对向了小江子,分明就是有鬼,而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清如或者常喜二人中,有人知道了小江子是她的人,所以借刀杀人,想借皇上之手除了他,好,真是好本事,而这个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清如了,一直到现在,贞妃终于弄清楚整件事,昨夜她以为已经想明白了,哪知还是算差一着,没将小江子算进去,一直到今时今日才算明白。
福临也开腔道“是啊,常喜,为什么你只敢说担保小书子一人,其中有何原因?”
事已至此,必然要有一个人提起所有的罪名,既然已有矛头指向了小江子,那干脆就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吧,常喜打定了主意说道“回皇上的话,非是如贞妃娘娘说的那样想找个替死鬼,实在是小书子端着盘子随奴才来的时候,他一直与奴才并排走着,他的一举一动奴才都能看清楚。所以奴才才敢这么说,而到小江子地时候,他很多时候都走在奴才后面。奴才虽不时回过头去看看,但也不能时刻注意着。他还是有机会下药的。”也算小江子倒霉,谁叫他要走在常喜的后面,还偏偏被他想了起来。
小江子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一个个都这样陷害自己。最郁闷地是他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他拼命地向贞妃施着求救的眼神,然贞妃此刻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有心救小江子,毕竟没有了他就像少了一只眼睛,无法得知福临地动向,可是在众口一词的情况下,她的话语显得苍白而无力。
福临暗自点着头,显然已经十有八九信了常喜的话。只是还缺了有力的证据,所以不好下定论,此刻秦观走上来道“皇上。微臣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福临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