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福临向着跪地的清如吼道“你当初是怎么跟朕保证地,你说琳嫔不会有事地,可是现在呢,现在她却气息全无的躺在那里,你准备怎么给朕一个交待!”
“皇上……”常喜勉强凝起勇气迎上暴怒中地福临,在这个时候,谁都知道一个不甚就有覆船之险,可是这件事说到底他也有责任,还不如趁早说了,也好求得皇上原谅。
不待他说下去,就被福临抬断了,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清如“你先不要说,朕要听宛妃说,听听她是怎么解释的!”在清如说话之前,陪在福临身边的贞妃抢先道“皇上,现在这时节地上凉,是不是先让宛妃起来回话,免得等会儿冻出病来?”
福临正处于气头上,哪听得进这话,想也不想就道“哼,你也说是病了,死不了人,就让她好好的跪着说话,要是等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有得她受的。”
听了福临的话,贞妃向清如投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清如此刻没时间猜她的想法,整了整自己的思绪朝福临道“回皇上的话,今天晚上的事说实话臣妾到现在都有些莫名其妙,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琳嫔是喝过毒酒死的,而这个毒酒正是皇上赐下的那壶!”
福临皱着眉似是想到了什么,贞妃在侧道“宛妃你这是什么意思,皇上怎么会赐琳嫔毒酒呢?”
“贞妃,这里面的事你不清楚,先不要说,让朕与宛妃说。”经了刚才的时间缓冲福临冲上脑门的怒火已经逐渐消下来了,特别是在清如说问题出在那壶酒上时,他更意识到了问题“照你这么说,是朕害死了琳嫔?”
“不,皇上对琳嫔爱护有加岂会害她,臣妾只是想,这瓶原先放了迷药的酒会不会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换了,改成了害人的药?”清如缓缓说着,目光镇定,声音清晰。
福临也不废话,直接道“太医,给朕检验那壶酒,究竟里面有什么东西?”
“喳!”所有的太医均躬身领命,然后围着那壶酒以及酒杯中残余的液体进行了辨认,时间就在太医们的辩认中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他们的窃窃交流外,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们都在等着结果的出来。
直到福临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太医们终于有了结果,由秦观作答“回皇上,这壶酒里除了有迷药之外,还被人下了一种可以瞬间致人于死地的毒药,至于是什么毒药,请恕微臣等人才拙,暂时无法查出来。”说到这里,在他后面的太医纷纷低下了头,莫说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甚至连这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也是秦观先看出来的。
虽然得到的信息并不是太多,但已经足够证明问题了,福临将凛凛含威的目光射向了常喜“为什么酒壶里会有毒药?朕当时是亲手交给你的,你是怎么在做事的,难道你是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所以闹这一出吗?”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常喜跪行的爬到福临跟前“奴才跟在皇上身边向来是尽心尽力,从来不敢疏漏,否则皇上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奴才,奴才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在酒里加过任何东西,否则就让奴才不得好死。”
福临听了他的话,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贞妃瞧着福临的神色代为说道“那除了你,还有什么人碰过酒壶,你倒是快些说!”她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转向了清如,同时福临也想到了这一点,瞅向清如的目光中充满了痛惜与难过,然他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回皇上的话,回贞妃娘娘的话,奴才从皇上那里领了旨后就带着小书子来到了延禧宫,后来看着时间还早,宛妃娘娘就留了奴才等人在这里吃了饭,也不知怎的,小书子吃过没多久就闹着说肚子疼,奴才无法之下,就叫小江子来替了他,然后就来寒烟阁了,奴才知道事关重大,所以在这期间奴才的视线一直没怎么离开过酒壶,更没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