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點兒!」齊染心癢難耐,拿起筷子直往他嘴裡塞。
終於將碗裡剩下的五隻水餃塞到他嘴裡後,任淮浪腮幫子鼓鼓的,齊染見他咽的艱難,便端起了餃子湯,說:「來,沖一衝。」
「……」
任淮浪直往肚子裡生吞猛咽。
吃完,他站起來,拉上齊染的手就往外走。
一路上,齊染看任淮浪簡直像個老司機,他雲淡風輕地去了超市,從貨架上拿了小雨傘,又去櫃檯結了帳,開車回家的路上也是遵守交通規則,不超車,不超速超速。
可一到家,門剛合上,齊染就雙腳離地,被他一路抱到了臥室。
原來偷偷忍著呢。
齊染的頭陷進柔軟的枕頭裡,蓬鬆有亮澤的捲髮鋪在枕上,其中一縷跑到了嘴裡。她拿手解他的扣子,任淮浪卻按住了她的手,壓在枕邊。
兩人又對視幾秒,彼此的呼吸敷在對方臉上,兩顆心節奏一致地跳動著。
任淮浪撐著身子,還是怕自己壓到她。可他現在好似一座火山,在外噴涌著熔漿,燒遍了他的全身。而她是一汪清泉,漣漪陣陣,柔波綿綿,無聲地向他邀約。
「你想好了?」任淮浪問。
齊染張了張嘴,卻沒吭聲,只是看著他。
「早想好了,每天都想吃了你。」她的唇上泛著光澤,不語也媚。
任淮浪俯身含住她的唇,齊染閉上了眼睛。
他吻下,將她嘴裡的頭髮叼出來。
齊染雙手纏上他的脖子。他吻著她的眉頭,而後是鼻頭,輕輕柔柔。
一切都順其自然。
直到他十分生澀地脫去她的外褲,停了一下。
在她左邊胯骨下方,大腿上面,有兩朵硬幣大小的粉紅色小花,花開的嬌艷,好像是有生命力。
「surprise!」齊染說。
任淮浪抬眸看她。
聲音突兀,目光直白,齊染覺得氣氛好像涼了幾度。她被他□□毫不掩飾地目光刺了一刀。
「不喜歡?」她問。
「喜歡。」
「女技師紋的,信不信?」
「信。」
「不疼嗎?」
「好看啊。你覺得好看嗎?」
任淮浪沒有答話,只是手扶上她的腰,有些力度,又溫柔的捨不得弄疼她,臉湊過去,將兩朵小花含在了嘴裡,就好像含住了她隱在心裡的全部的少女心。
後邊卻並不順暢,因為她疼的在他懷裡發抖,所以也就結束了。
齊染躺在他的胳肢窩下面,還在喘息。第一次並不舒服,身上不舒服,心裡也不是很舒服。她摸著他胸間的刀疤,沉聲說:「我都不嫌棄你的疤,你也別嫌棄我的紋身。」
任淮浪低眸。
她的頭髮已經濕了許多,貼在她的側頰上,還有些黏在他的胳膊上,他的胸上。
剛才的一切氣息都還很濃重。
任淮浪問:「你怎麼會覺得我會嫌棄。」
「你剛才為什麼不吻我的胳膊?」齊染看他。
剛剛就是沒有吻她的胳膊。
真討厭!
也就是她現在沒力氣,否則她非得把他踢下床。
任淮浪縮了縮身子,跟她枕在一處,說:「我只吻你,懂不懂?」
阿爾忒彌斯,處女之神。
確實也不適合……
「行吧。」齊染轉過身,背對他,待他又把自己摟進懷裡,身子這才徹底軟下來,化作一灘水。
翌日,任淮浪得要去公司面試,他讓齊染等他回來,再一起去加工廠,她躺在床上,背對著他,只好好的答應著,留給他一個牛奶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