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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一回頭,突然看見這個男人,證實了心裡的想法。護士笑笑,問:「你是他哥哥?」

「對。」

「先來交費,然後再去腦外科掛號,還需要檢查一下有沒有顱內積血。」護士說。

「知道了。」

坐在床上的少年瞥了一眼任淮浪後,又紮下腦袋。白色的頭簾遮住了男孩的眸子,也阻擋了他和別人交流的視線。

「這次又被誰打了?」任淮浪問。

他聲音挺冷,楊雪晴聽著都有一些害怕。

男孩不應聲,扭著頭,只看著空空的白牆,似是在拼命躲閃任淮浪的責問。

楊雪晴說:「阿浪,別嚇他了,他剛流了好多血。」

他問的是「被誰打了」,而不是「和誰打架」?

齊染這麼一聽,覺得這話頗有種恨鐵不成鋼味道。

齊染走過去,拉了把椅子坐下,問一聲不吭的男孩:「哎,打贏了嗎?」

「……」

男孩還是緊繃著唇,不說話。

「哎,別人跟你說話,你得回應一聲,這叫禮貌,你可別學你哥那不理人的臭毛病。」

「……」任淮浪目光爬上齊染的身上,齊染對上那壓迫性的目光,笑了笑,說,「我說的不對嗎?」

「我去交費。」任淮浪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走了。

楊雪晴看著任淮浪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她雖然是跟任淮浪從小認識,但她不怎麼跟任淮浪開這樣的玩笑,尤其是長大了以後。

齊染又問男孩:「今天打贏沒?」

男孩抬頭斜了她一眼,頭顱上掩著傷口的棉布,還滲出了一點紅血。他那憤懣不平透著不甘的小眼神已經告訴了齊染,他輸了。

齊染說:「沒事,等來日姐姐教你,怎樣還回去。」

本來楊雪晴一直不想理會齊染,也不想跟她發生爭執。

但聽到這裡,忍了良久的楊雪晴終於繃不住了,她反駁說:「齊染,你怎麼能教小孩子打架?打壞了,你負的起責任嗎?」

「被打了,不還手嗎?」齊染笑了一下。更何況,這可是當年任淮浪教會她的第一件事,她深諳其中的精髓。

並且,就昨天,他哥還跟人打了一架,甚至都動了刀。

「倘若你不理會他們,不主動去挑釁,他們能主動找上門來嗎?」楊雪晴直直地盯著齊染的眼睛問。

齊染突然才發現楊雪晴的世界這麼純淨,她還相信著人人都遵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規則。

楊雪晴就是那種祖國精心培養的花朵,家裡是小康家庭,父母疼愛,從小學習出色,相信世界美好和歲月靜好。

齊染安靜下來,也不反駁了,畢竟她不能荼毒祖國的花朵啊。

任淮浪交了費回來,看到室內的氣氛有點不對勁。說不上哪裡不對勁,但就是怪怪的。

他進來,齊染問:「交好了?」

「交上了,去門診樓。」

室內凝固的氣氛這才開始化開。

出門的時候,任淮潮帶上鴨舌帽,然後緊緊地跟在了任淮浪的後面。

齊染明白了,這小男孩雖然是怕哥哥,但還是最依賴哥哥。

去門診樓的路上恰巧碰見了跟任淮潮打架的四個男孩和家長。

那幾個男孩傷的不怎麼嚴重,最多也就是臉上青了一塊,不像任淮潮都出了血。

孩子的家長終究是明事理的,其中一暴躁的男性家長一伸腿就朝兒子的屁股踹了一腳,怒目圓睜著說:「道歉!」

那男生整個人撲到了牆上,當著父親的面卻也不敢動彈,不認真說了一句:「對不起。」

那男生的父親不大滿意,又伸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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