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有幾個粉絲在的,只是大多數都保持了沉默。衣服賣得比想像中要好得多,最新的產品剛發布,就有了一百件訂單。
但是賣的越多,兩人工作量就越大,經常忙的天旋地轉,晚上十一點才能回家睡覺是常事。
實在有點招架不住,她一不做二不休,挖了老爹的小牆角,把原來自己手下的助理飛飛和童童招了過來,目前兩個人已經在辭職了,過幾天就能來她這兒報導。
裁剪機的工具機挺大,所以便安置在了對面的庫房裡,一直由一個五十歲的大姐看守。
這個大姐經驗很豐富,機器不用人教也會用,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自來熟,話匣子一到打開,便一發不可收拾。
任淮浪開始並不知道。他在庫房搭貨架,連帶著處理快遞。
偌大的庫房裡只有兩個人走動,很快就產生了激烈的碰撞。
大姐原本覺得任淮浪面冷,不好說話,所以忍了兩天。後來覺得這男孩兒脾氣挺好的,便開口問:「小伙子,你們家是哪邊的?」
任淮浪回:「香城。」
「香城哇,是大都市嘞。」
「……」
「你多大了?」
「二十八。」
「你媳婦跟你一樣?」
「比我小三歲。」員工們都以為他倆結婚了,那就那麼認為去吧,不解釋。
「我就覺得她看著比你小。」大姐又說,「你們這麼年輕就當了老闆,想當初……」
憶往昔崢嶸歲月……
這大姐開始講起她二十五六歲的工作,一直講到了四十歲,期間吐槽了十九個老闆和上司。
任淮浪估摸著自己以後會成為第二十個。
中午,任淮浪從庫房裡處理,聽著樹枝上的麻雀叫聲,覺得很是悅耳動聽。
他去了對面的店面,經過加工區,到了齊染的工作間。
他推開門,正裁紙的齊染抬起頭來,看見他就笑了:「哈哈哈,親愛滴,看被折磨成什麼樣了,都憔悴了!」
任淮浪:「……」
齊染上午出門去庫房一趟,聽見那大姐一人兒滔滔不絕。
也就是任淮浪脾氣好,能忍下來。
他坐在她身後的椅子上。看著她背後露出的那一塊兒。
她身子向前傾時,腰間就會露出了一小點肉。
柔美的線條,白瓷一樣的肉,很是扎眼。
任淮浪向下扯她的衣角,力度稍微一大,結果上面那個三角形區域又露出來她的內衣扣。
「……」任淮浪有點無奈,鬆開手,又把她衣服往上扯了扯,蓋住內衣扣。
齊染剪完紙,用剪刀壓好後,坐在他的腿上,任淮浪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罩住她背後那個三角區域。
任淮浪問:「想吃什麼?」
齊染說:「不知道,反正我不要再吃外賣,油太多了,我肚子上都要長肉了。」
「那咱們去外面吃。」
「……」
「老闆。」一清亮的女聲突然在門口那邊響起。
一張椅子上疊在一起的兩個人同時頓住,肌肉繃緊。朝門看過去,見一女孩又低著頭撤了出去,同時又拉上了門。
「她們怎麼就不知道進門先敲門?我還以為小學生就該知道!」齊染生氣。
這不僅僅是她們隱私被人窺探了去,而是這是下屬對她們打不尊重。
一個個的,嘴上「老闆」叫的好聽,實際行動上卻沒把她當成老闆。
齊染說:「今天我一定要立規矩,給你報仇。」
任淮浪說:「你是老闆,你說了算。」
兩人手拉手出門,幾個大姐正湊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