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個人,看起來單薄脆弱的,要是他們現在動手,說不定能行。但就是旁邊不斷有路人經過打斷他們的計劃。倘若他們就在大街上截人,那弄得跟黑社會似的,要是被人報了警,就玩完了,所以他倆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任淮浪知道摸准了一切,但他也不怕。因為就算這兩人就算一起衝上來,他眼皮子都不帶眨地。他也討厭被人偷偷摸摸不懷好意地跟蹤,若是他旁邊沒齊染,他不會慣這毛病,他現在毫不聲張,由著兩個人胡鬧去,完全是不想讓齊染察覺罷了。
齊染現在本就疑心重,因為家裡人擔驚受怕地,這幾天一直帶著帽子,吃飯也不脫,要是再讓她知道有人暗中跟著她,這情況可能會更嚴重。
他不想這樣,他希望她能像以前一樣,自信快樂,不管是面對誰。
到酒店,任淮浪把窗簾拉上,齊染也終於卸下全副武裝,只穿著內褲內衣,拎著睡裙就進了浴室。
任淮浪不能看,也沒法說。
樓下的兩個保鏢就守在酒店門口,估計是是準備夜戰,盯著他倆的一切外出活動。
任淮浪趁齊染洗澡這段時間裡讓酒店服務員把停在酒店門口的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又摸清了酒店的設置。
這個地下停車場不大,就一個出口,在酒店後門處。
齊染濕著頭髮從浴室里出來,穿著拖拉板,見著任淮浪就往他身上撲。
任淮浪拖著臀抱著她,去桌上拿了吹風機,插上電,給她吹頭髮。
任淮浪說:「明天咱們得早起,儘快到榆城,好去看房子,就不用一直住酒店。」
「好。」齊染毫不懷疑什麼,全聽他的安排。
一天奔波,大概是真累了,她一倒頭就睡。任淮浪洗完澡回來,躺在她旁邊,她翻了個身進了他懷裡。
……
樓下,黑色豐田車內,兩個保鏢分別躺在主駕駛和副駕駛上,一直盯著的窗口的燈光終於熄滅,他們也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
他們今天跟了兩個人一天,發現那兩個人完全沒察覺,剛剛又是吃燒烤,又是在街邊散步的。
看兩人親密的關係,其中的一保鏢說:「咱們老闆圖什麼啊。這齊小姐都跟男的這樣了,他還能繼續喜歡,關鍵是他身邊又不缺女人。」
另一保鏢跟著蕭燃時間稍微長點,了解的時間自然要多,他說:「他倆很多年了,感情挺深厚,老闆放不下唄。而且這齊小姐漂亮啊,咱老闆估計還沒上過,不甘心,你懂嗎?」
「那還真是。有趣。」
兩個保鏢默契笑了一聲,將褂子在身上蓋好,睡覺。
跟蹤人不是什麼簡單差事,要身體跟腦子都得時刻在線才行。雖然在車裡過夜並不舒服,但大概是真累了,兩人這麼一闔眼,再醒來已經是六點了。
小縣城的日子要比大城市悠閒得多。六點多,街上人的影子很少,周圍超市店鋪都沒開門。
一切都很平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什麼都沒有改變過。
終於等到七點,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許多。他倆還不見等的人出來,有些煩躁,說:「不是吧,這倆人還不起床,昨晚這得搞到了幾點。」
「行了,我下去問問,別他媽真溜了。」副駕駛上的人下車去問酒店服務員,結果一臉黑地回來。
「靠。」駕駛座上的人明白過來,趕緊打著火去追。
車外的人「呸」了一口,大罵:「呸,別追了,追不上了,真他媽氣死,他們四點就走了。他奶奶的那小子無非就是早發現了咱們,但還裝作沒事人一樣,跟咱們演戲呢,趁咱們卸下防備溜了。」
車上的人打了一把方向盤發泄。
他們本來是想要今天跟車跟到荒郊野外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