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國內那邊發來遠程視頻邀請,他們還要商量下一步計劃。
而另一邊的齊染剛到酒店,把行李箱倒在地上,打開箱子。
齊染一直覺得任淮浪可以開一個專門教人整理東西的公司。
此時行李箱裡,她的衣服就像是剛買回來的樣子,衣服堆在那裡就像是豆腐塊兒。
她一開箱,她的秘書都不自覺「哇」了一聲,說:「姐,我作為一個強迫症,實在太想把您的行李箱掛在牆上當展覽品了。」
「任淮浪強迫症晚期。」齊染小聲嘀咕。
她坐在床上,想到她臨走的那天晚上,她一件件地往箱子裡塞東西,任淮浪半蹲在地上,又一件件給她重新拾撿出來,再重新裝好。
她一直覺得奇怪,那些冰冷的機器在他手上會很聽話,就連這些長相不規則的物件也聽他話,到了他手裡,全都規規矩矩地躺在箱子裡,嚴絲合縫的,充分占據空間,而且讓她一目了然。
明明,走之前她還很生他的氣,此時心軟了,就全都釋懷了。
秘書見她發呆,而且臉色不好,便問:「姐,怎麼了?」
齊染回過神來,只說沒事。
打開手機,給任淮浪發消息,一個小時過去都沒人回。
想起臨走時,任淮浪跟她說:「我印度那邊的同事說那邊信號不太好,可能沒法接你電話。」
果然齊染給任淮浪打電話時,顯示關機。
她本來要在美國待兩周,但一周過去後,還是聯繫不上任淮浪,時裝周還沒參加完,她就把助理留在美國,自己急著回了國。
家裡,自然也是沒人的。
她晚上到家,家裡都是黑漆漆的,連鬼的影子都看不到。
第二天,她諮詢了任淮浪的助理,帶著小秘書飛去了印度。
教會戒備森嚴,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四方把守,甚至還有巡邏的。
儘管這樣,任淮浪還是借著修空調的名義進去了教會的內部。不到一天,他們三個把教會的內部結構摸了個透。
「太歹毒了,那空調拆得多麼靈活,真像總幹這事兒的。」焦偉凡說。
大魏笑了說:「那當然,這可是我男神。機械出身,隊裡最會整活的人。大灰機大工程都搞得了,這就是小意思。」
最會整活?
任淮浪覺得不是在誇他。
是的,哪有那麼碰巧,總有空調壞。
大魏本是想直接砸了外機,從而製造進教會內部的機會,但這時任淮浪發現那空調是中國製造的,他們下載了一個軟體,輕鬆控制了空調開關。
那印度人發現空調自己開自己關,找去了印度修理工,也沒發現問題,最後是任淮浪冒充中國總部的售後的人進去,把空調拆了個遍,重裝的時候,暗裡安上自己的監控設備。
三個人通過監控,把教會裡里外外摸了個透,但沒發現中國記者的身影,倒是這個教會的骯髒內幕差點沒把他們噁心死。
不過,他們沒有發現過武器。
他們與國內指揮聯繫過後,還是決定去往另外一個窩點。
國內指揮部決定由任淮浪和大魏偽裝成教徒,混入窩點,尋找中國記者。焦偉凡留在外部,負責操作指揮控制裝備。
大隊長一再強調:「雖然之前他們沒有發現武器,但並不代表著沒有。救出記者,任務完成,千萬不要戀戰,確保記者的安全。」
任淮浪和大魏用了兩天取得信任,第三天才連同許多印度教徒被送入隱秘窩點。
隱秘窩點藏在叢林邊上,那裡才是真正聚集被洗腦的底層教徒的地方。
在車上的時候,有一個印度母親帶著一個小姑娘,母親跟其他教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