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颤动,定睛一看是血虫在纷纷奔走,重塑乾婉的脖颈,眼见乾婉就要恢复行动能力了。楼忱当机立断,他单手抵上乾婉的发顶,体内真元运转,磅礴的真元涌入乾婉的体内,直逼她的紫府。乾婉的元婴大惊失色,她以为楼忱要干净杀绝,连忙四处奔逃想要逃离楼忱的逼迫。
但是,乾婉体内前后退路都被楼忱尽数封住,她只能如同困兽一样被困在紫府之中。
乾婉急红了眼,眼见就要自爆元婴,让楼忱重伤。
此时,她听见楼忱特有的无机质地声音:“乾婉,我有心救你一命,不要自寻死路。就算你自爆元婴,以你现在的修为又能伤我几分?听我计划才是上策。”
乾婉闻言犹豫地停下动作,她还是很怕死的。乾婉问道:“你想怎么样?”
楼忱说:“乾婉,你若想生,以你元婴何愁找不到合适身体夺舍重生?只是你的元婴被血虫困在紫府之中,留给血虫母作为补药,所以你才逃脱不得,现在我用煞气为你打开一条生路你趁机脱出找一个寄生体,等事情解决我就带着你的元婴回到乾造山庄让你的族人自行为你找重生之法。”
乾婉听过之后有些意动,但是几次对立让她不敢相信楼忱的话,她犹豫半晌问:“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要趁机诛杀我?”
楼忱见自己把话说到这地步,乾婉仍然对他抱有戒心,他是在是丧失所有耐心:“乾婉,我若是要杀你还用得着耍这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你以为我是你吗?就凭你的元婴现在被困在紫府之中,我若有贼心,和你说话的功夫就已经能把你杀死上千次了!乾婉,你还是收起你的多疑,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不然你听从我的计划,求得生机,不然我现在就打散你的元婴,省的你遭受被血虫母吞噬的痛苦!”
乾婉咬紧嘴唇,脸上划过一丝羞恼。但她还是明白楼忱所言非虚,她点头算是应下了楼忱的提议。楼忱见乾婉的同意立刻动手,他运动真元硬生生逼开困住乾婉的血虫。乾婉趁机逃窜,就在乾婉逃窜出来之时,乾婉肉·身脖颈处的脊椎也被血虫修复完毕,就算失去乾婉意识的操控,深深刻在血虫脑海中的攻击的意识还是让它们机械但快速地以手化刃,直接插向楼忱的心脏。
此时楼忱只来得及堪堪将自己的真元撤出乾婉的身体。他一时猝不及防,被‘乾婉’的手直接贯穿心脏。逃出自己身体的乾婉元婴见状不由得睁大眼一时忘记了动作僵在那里。
正和血虫母纠缠的秦徊阳注意到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似乎被夺走了所有的生命力一样,他的心疼得让他有一种错觉,是自己被刺穿了心脏,而不是楼忱。
秦徊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空了,此时什么血虫母,什么危险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定定地看着楼忱,觉得自己就像是失去了能源支持的傀儡,不能在动一动。血虫母见威胁自己的人不知为何没了动作,它趁机亮出利爪,想要给秦徊阳致命一击。
然而秦徊阳眼睛微白。他隐隐有了魔化的征兆。秦徊阳划破自己的指尖,以血为媒介,在半空画下一个繁复的咒术,他想要以自身为媒介,和这些杀害了楼忱的血虫母同归于尽。
就算此时秦徊阳失去了两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失去了智商。相反他很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会这样做。秦徊阳此时心中有些悲凉,为什么自己要一直否定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到失去才会后悔,才会不甘心。惘然间,他似乎和之前在祭坛上看到的残影重合,自己似乎明白了那人的那一份命运弄人。
就在秦徊阳万念俱灰想要和在场所有生物一起同归于尽的时候,却见楼忱皱了皱眉头,他似乎有些惊讶,有些疑惑,有些难以置信。
楼忱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