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会彻底变成像吴黑胖那样的了!”
吴刚强不满地冲她瞪眼,伸出爪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哼道:“我的手是劳动人民光荣的手,瞧你那点出息,才割一点草就叫苦了,你那些草大半还是我割的呢!”
沈娇这才知道,这两个冤家还是同班同学,可真是应那句话来着!
不是冤家不碰头啊!
钱文良对女儿不满斥道:“劳动怎么苦了?我和你妈妈不也一样要劳动吗?你妈妈现在还在干校每天接受劳动呢,她有没有叫过一句苦?”
沈娇没想到笑容满面的鲁萍居然还在改造,本是书香人家的小姐,写字画画的手却要去摸锄头镰刀,也亏得她心态好,要是换了想不开的,怕是会愁坏了吧!
难怪刚才鲁萍拽她手时,手摸上去特别粗糙,一点也不像是读书人的手。
鲁萍笑眯眯道:“娇娇不想上学也没关系,集体生活也不一定要现在过,我以前不也是上大学后才过集体生活的,可一点都没有被人孤立呢!”
久未出声的钱书涯突然冒出来一句:“姆妈您没有被孤立的原因有两点。”
大家不由大感兴趣,就连鲁萍自己也十分好奇,想听自己这个闷葫芦儿子有啥高论!
被这么多人盯着,钱书涯羞涩地微垂下头,说道:“第一个原因是因为姆妈您性格开朗大方,容易与人打成一片。”
大家不禁点头,鲁萍的确是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女人,性格特别好。
“第二个原因是最主要的,就是姆妈您长得不具有攻击性,不容易引起女同学的反感,所以您很容易成为女同学的知心好友。”
钱文良的话才一说完,大家都齐刷刷地看向鲁萍。
鲁萍面上的笑已经有些挂不住了,她恨恨地夹了块油汪汪的肥肉,笑眯眯地放到钱书涯的碗里,咬牙切齿道:“说得很有道理,吃块肉润喉!”
臭小子,腻死你丫的!
钱书涯苦着脸将肥肉翻着白眼咽了下去,中途好几回都差点要吐出来,可在鲁萍慈爱的目光下,他只得再次咽了下去。
姆妈好可恶,明知他不爱吃肥肉,还总是夹肥肉给他吃!
钱书梦同情地看了眼自家单蠢的哥哥,明明哥哥脑子绝顶聪明,可为啥总是不会说话呢?
总是要犯姆妈的忌讳!
唉!
因着钱书涯的这一打岔,沈娇的读书问题就这样被带过去了,只不过沈家兴却放进了心里,觉得钱文良说的有道理,想着抽时间去打听打听,看附近有啥好学校。
“我上个月见到了王广发,这家伙瘦了好多,比在农场还要瘦,看起来日子不是太好过。”吴伯达说道。
“皮鞋厂一月工资就二三十块,日子能好过到哪里去?”沈家兴对王广发无感,一点都不同情他。
钱文良也说道:“我也看见许乔了,他看起来过得还不错。”
因着聊到了难友,他们不由就聊起了三年前的共同劳动生活,只不过他们都默契地避过了赵四和顾尘,就好像这两人根本没在他们之中出现过一般。
“说起来还留在农场的就只剩下王会计了,他可能是真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知道啥时候能熬出头。”吴伯达感慨。
沈娇听到王会计,耳朵不禁抖了抖,冲口说道:“王会计同胡小草她妈结婚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被这个消息砸晕了。
“娇娇你咋知道的?我怎么不晓得。”沈家兴好奇问道。
“我早就知道了,杏花姐写信告诉我的。”沈娇见大家都被她一句话给震住了,不由得意起来,谁都不知道,就她知道,嘻嘻!
沈娇又补充了一句:“钱先生您还在农场的时候,胡香玉就同王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