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茶,同她好生谈谈婆媳的相处之道,再顺便送她一只金戒指!
车上看戏不过瘾,沈娇推开车门下了车,迈着最端庄的步伐,礼仪风度堪比女王,面上的笑容也完美无缺,就算是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一根刺来。
“小叔婆,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您这么大火啊?快告诉我,我好替您出气呢!”沈娇笑意盈盈道。
声音娇软清脆,如黄莺出谷,珍珠落盘,摄住了每个人的心神。
沈周氏极为受用沈娇捧高她的语气,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家里的小辈不懂事,我说几句罢了!”
沈娇笑道:“小辈不听话,小叔婆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何苦委屈自己个儿?”
沈周氏冷笑:“我可不敢,只求她们别骂我就成了!”
沈家平见老太婆越说越不像样,斥道:“少说几句,还不去烧饭!”
沈周氏冲沈家平哼了声,扭转身子上楼了,还邀请沈娇吃晚饭。
“谢谢小叔婆,今晚我和一位长辈约好聚餐,不好爽约,下回再来品尝小叔婆的手艺!”沈娇婉言拒绝。
“好啊,小叔婆也不留你了,娇娇就是知礼,不像有些人,哼!”
沈周氏又指桑骂槐了一番,这才上楼了。
“爹地,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沈涵焦急地叫着。
沈哲之如同木头人一般,一动也不动,死死地盯着沈娇,好半晌才似活了过来,惊喜叫道:
“娇娇,是娇娇吗?”
517干嘛要认你
沈哲之激动地朝沈娇冲去,嘴里还不住叫着‘娇娇’,沈娇箴了眉,往旁边移了移,文姐挡在她身前,微笑道:“这位先生请自重,不要冲撞了我家小姐!”
沈家平忙上前说明:“娇娇,这位是沈哲之,你爷爷来时有没有同你说起过?”
沈哲之激动地看着沈娇,眼里的炙热令她很不舒服,沈娇讽道:“当然提过了。。”
沈家平又问道:“你爷爷有没有说过其他的?”
沈哲之饥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儿,要说他这一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
那就是十八年前抛下了这个小女儿,这十八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自责,甚至有好几回他都想回去,可这边的儿女他也抛不下!
只得在这种自责和痛苦的纠结中,熬过一年又一年,实在熬得疼了,就买瓶酒灌下去,醉死过去就麻木了,不去想,也不会疼!
现在女儿竟然来了,而且还出落得这么漂亮,这么亮眼,他的心里全被狂喜占据了!
破产算什么?
没房子又算什么?
只要能够父女团聚,其他的一切他都可以再挣回来,一定不会让娇娇过苦日子的!
只是——
沈娇冷笑道:“小叔公觉得我爷爷会说什么?”
沈家平吱唔着说不出来了,沈家平急道:“娇娇,我是你父亲,亲生父亲啊?二伯一定同你说过的吧?”
“说过又如何?我干嘛要认一个抛弃我的父亲?”沈娇讥讽道。
沈哲之如受电击,惨白着脸:“是我不对,是我的错,你不认我是应该的!”
沈家平看着不受忍,劝道:“娇娇,你父亲他当时事突然,并不是故意要抛下你的,你别恨他!”
沈娇淡然道:“我当然不恨他,他对我而言不过就是个陌生人而已,死活都与我无关!”
沈哲之的脸更白了,一点血色都无,沈涵怒斥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爹地哪里对不起你了?”
沈娇看着这具身子的亲弟弟,没有一丝波动,冷声道:“好好一个华夏人,爸妈不叫,偏偏要学洋鬼子说话,真是丢尽了华夏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