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渴望。
沈娇摇头道:“当然不会犯忌讳,可我的剑术实际上是以强身为主的,因为我的身子弱,四叔教我的都是逃命功夫,不重在克敌,能逃命就行。”
马杏花和朱四丫眨眨眼,表示不懂:“功夫不就是功夫?咋还分那么细嘛?”
沈娇笑了,干脆说道:“总之就是我的功夫不适合你们俩学,你们学了也没啥大用处。”
两人这会儿听明白了,有些沮丧地垮下了肩膀。
沈娇再笑道:“有一个人的功夫你们倒是可以学的,只要你们能学会,十个壮男人都能打趴下了。”
“谁?”两人兴奋极了。
“石爷爷,他老人家当年以一挡百呢,你们只要学会他的一成功夫,以后也就不用怕受人欺负了。”沈娇笑道。
“石大爷这么厉害哩!”两人惊叹不已,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竟还是个关二爷一般的英雄人物。
“我现在就去寻石大爷,给他磕头。”朱四丫二话不说就甩了镰刀,朝另一处山坡跑去,石广山一般都在那里放羊。
“我也去。”马杏花不甘落后。
石广山悠哉悠哉地躺在石板上小憩,三人离他还有百来米距离,他的眼睛陡然睁开了,警觉地扭过头去,再细听了听,是熟悉的脚步声,身子便松了,继续睡觉。
待听明白马杏花她们的来意,石广山有些为难道:“我学的是少林功夫,都是男人学的功夫,你们女娃娃学不来的。”
沈娇拍了拍脑袋,懊恼极了,她咋把少林寺全是男人的事给忘了呢!
石广山见三个女娃沮丧的表情,不禁笑道:“少林功夫你们不能学,我倒是可以教你们咏春拳,是我从别人那学来的,这拳法正适合你们女娃娃练,不过练拳讲究持之以恒,一天都不能断,你们吃得了苦吗?”
说到这里石广山神情变得严肃,语气也重了起来。
马杏花和朱四丫异口同声道:“吃得了苦!”
“我们要是练不好,石大爷您就大嘴巴子削我们。”朱四丫的神情十分坚毅,马杏花也同样如此。
石广山就这样收下了两个女徒弟,每日都会在后山隐蔽处教她们练习咏春拳,这事只有沈娇一人知道,石广山不让马杏花同家人说,他也不当自己是师父,依然还是让马杏花朱四丫叫他大爷。
“称呼不过是个面子情,你们要是心里有我,叫不叫师父都行。”石广山说这话时面上带着凄然,沈娇明白他是想到了他的几个徒弟了。
据韩齐修说,石广山一生共收了四名正式的徒弟,四人都是孤儿,因为石广山一生无儿无女,这四名徒弟他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倾注了无限的关爱。
只是大徒弟和三徒弟在战场上牺牲了,四徒弟也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失踪了,二十几年下落不明,只怕是凶多吉少。
唯一剩下的只有二徒弟,石广山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二徒弟,可到最后却是这个二徒弟伤他最深,不仅跳出来列举了石广山的十大罪状,还跟着那帮人一起打他,石广山的眼睛就是让这二徒弟打出血了的,视力严重下降。
石广山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为何费尽心思却会养出了一头白眼狼?
因为伤得太深,石广山便绝了再收徒弟的心思,马杏花和朱四丫也和韩齐修一样,不以师徒相称。
石广山虽不当自己是师父,可马杏花及朱四丫却是打从心里将他当成了师父,一言一行都十分恭敬,而且也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料这个老人,马杏花做衣服做鞋洗衣服,朱四丫帮着割草放羊,几乎把石广山的活都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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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匆匆过去,很快便来到了五月,温度也渐渐升高,大家都脱去了厚重的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