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的除了房事,还是房事!
沈娇羞得红了脸,啐了他几口:“你说不说?不说以后别想碰我!”
她才不依这臭流氓的办呢,没得羞死个人了!
韩齐修遗憾地叹了口气,媳妇还是忒害羞啊!
没事,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哪天再给媳妇喂点助兴药,反正不喂圆圆壮壮吃奶了,他想咋玩就咋玩喽!
沈娇见韩齐修半天不说话,气得拧了他耳朵:“快点说!”
韩齐修嘻嘻笑道:“越思烟不是查出来越思雨谋害她的事了嘛,这女人倒是比她男人强,就想办了越思雨,可她没人啊,只得找鱼席林帮忙了,哪知鱼席林却不同意,还说让越思烟再好生查探,可能误会越思雨了。”
“呸!”
沈娇气得啐了口,难怪越思烟电话里听着很是落寞呢!
“那越思烟就没把证据拿给鱼席林看?”沈娇问道。
“要不怎么说越思雨这娘们手段高呢,做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越思烟虽然查出来是她干的,可就是拿不出一点证据,而且越思雨也不承认,硬说越思烟诬蔑她,姓鱼的这家伙自然就相信了。”韩齐修不屑之极。
这条死鱼实在是蠢得很,媳妇和别的人有矛盾了,而且还是个女人,身为丈夫,不帮着媳妇还想帮谁?
你管那人是被冤枉还是真干坏事儿了,坚定不移地站在媳妇身后,这才是真男人呢!
沈娇可真是气死了,气得在韩齐修身上狠狠拧了下,威胁道:“要是你敢学鱼席林这样,我就……”
韩齐修不待她说完,郑重道:“媳妇放一百个心,我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老婆让别人欺负了,这就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沈娇这才满意,冲韩齐修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继续往下说。”
韩齐修长舒口气,揉了揉被沈娇拧得发红的耳朵,媳妇这力气确实是见长啊,不错!
“越思烟在鱼席林这儿得不到帮助,就打电话回娘家求助,她的兄弟和母亲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说要替她出气,惩治越思雨,可她父亲却不同意,说什么都要留下越思雨一命,最后双方达成协商,命可以留,但得在一个月内把越思雨嫁出去,嫁妆和夫婿都由越思烟母亲安排。”
韩齐修三言两语说完了越家的事情,这些都是沈涵和韩齐威调查得来的,俩小子还算是有点用处,虽然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媳妇爱听嘛!
沈娇可想不明白了:“越思烟父亲不是有病吧?亲闺女让养闺女差点害死了,还要帮着养闺女?他分不清亲疏啊?”
韩齐修耸了耸肩,摇头道:“谁知道呢,也许这越老头也和鱼席林一样糊涂呢,要不就是这老头和养女之间有一腿!”
“呸!”
沈娇白了他一眼,这说的是啥浑话,越思烟父亲好歹也是个官儿,哪里就是衣冠禽兽了?
韩齐修嘻嘻笑了,媳妇可是把人想得太美好了,古话说得好,仗义每多涂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说的可是再没错的,不怕坏人没文化,就怕文化人使坏啊!
这些年来,他在官场见到的衣冠禽兽可不要太多,卖妻卖女求荣不过只是小儿科,越思烟老子和越思雨有一腿也不见得没可能嘛!
否则这老家伙咋会因为养女得罪老婆和儿女呢?
父女情深肯定是扯蛋,奸夫银妇倒是有点可能!
当然,事实证明,韩齐修还是太高看越思烟父亲了,这个谨小慎微的男人,还真干不出韩齐修想的那些缺德事儿,没那个狗胆!
越思烟比沈娇以为的要快,在通过电话后没几天,越思烟就抱着团团,只带了些简易的行李赶来了,连华婶都没带上,可见行程之匆忙了。
这娘俩前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