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隋沉着脸,“好了,昨晚上那家的老太太划去,肯定不是她!”
昨晚上那家的邻居肯定是误报了信息,把仁心堂说成了半山医馆。
正想着去拜山医馆的人也回来了,“陈老爷,我打听了那半山医馆没有一个眼瞎的老太太。瞧这里面年纪最大的,还是个中年男人!”
陈隋点点头,这就对了,因为他昨晚上要找的老太太被带到了仁心堂,不是半山医馆,那老太太压根不是他要找的人!
陈隋当机立断,就把自己寻人的目标放到了下一户人家。
他拿过名册,把名册的那户人家的名字重重的划去,又不是!
陈隋一想到穆玄那个恶心人的家伙现在还待在半山医馆,他就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他可不希望在此去见再碰到那个疯子。
只是,陈隋飞鸽传书,在京城打听穆玄消息的人还没到,陈隋担心穆玄此次的目的,难不成他也是为了抢功劳,自告奋勇出来寻找太皇太后?
陈水想到此更心急了,无论如何要先穆玄那家伙找到太皇太后,哪怕找不到人,找到她的尸骨,坟冢也是好的!
至于时舟,陈隋阴了阴眼神,谅那贱人也不敢对外胡说八道。
来日方长,他总归会逮到机会来收拾她的!
时舟可不知道陈隋的心思,她只觉得早上来医馆病患奇奇怪怪,似乎有什么目的,更像是在打听什么人,她是绝没想到那人是陈隋派来找人。
时舟从早上起来就有些烦恼,那刺客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时舟去关刺客的茅房一看,那刺客已经被茅房的臭味熏成了蚊香眼,奄奄一息。
时舟一见,生怕他被熏死,赶紧捏着鼻子,让甄有福把人给拖了出来。
甄有福问:“东家,现在拿这小子怎么办?”
总不能养在医馆吧?那还得供他吃喝呀。
时舟说:“穆公子不是说去找中间人了吗?再等等吧。”
这边说完,那边穆玄过来了,隔了老远,他就站住了脚,伸手捂住鼻子,“好大的臭味儿。”
穆玄坚决不肯朝前走一步,时舟只得跑过去,“穆公子,您看看这人咋办?再关下去,他万一要死了,我还得自掏腰包救他,他要来杀我,我还得救他,还得供他吃喝,我傻啊?你这边要是再想想不出办法来,我直接把人送官府了。”
穆玄拿眼角晲了她一眼,“送官府?关了这个刺客,来了那个刺客,这一直不断连绵不绝的刺客,你能次次运气都这么好,都能抓住他?”
时舟咂咂嘴,“那倒没这么自信。”
“既然如此,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找出他的幕后黑手,这样才能斩草除根。”穆玄去轻描淡写的说:“在我身上的毒彻底清除之前,子蛊没取之前,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时舟笑眯眯地看着他,“穆公子这话说的在理。”
穆玄盯着她:“你突然这么兴奋干什么?”
时舟坚决不肯承认,“怎么会,我不过是赶集木公子仁慈大度,心情有些激动罢了。”
就在这时,上官潜回来了,“主子,我我知道这小子是谁派来的了!”
“谁?”
上官潜说:“本地有个只供权贵玩乐的斗狗场,貌似是时大夫得罪了斗狗场的人!”
时舟倒吸一口凉气,立刻说道:“上官少爷说错了,得罪斗狗场的人不是我,而是穆公子!”
穆玄:“???”
众人:“???”
于是时舟便从旺崽被人偷走到傻子傻死赵甲家的黑狗,再到赵甲带人来医馆闹事的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这事儿跟我没一毛钱关系,当初坚决要养旺崽的人是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