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双宁默的美目之中,胤禛抬起左手拉下了蒙眼的绢纱,清晰的视线直入眼前女子的瞳眸深处,他看到了一种名为“郑重”的含义,她……她是认真的?
“徽音,”身形清瘦的男子面色严肃,他问,“你可知道,一旦决定了,爷就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更容不下背叛和……违逆!”
“是,奴婢不会背叛、不会违逆,四阿哥也会怜惜女子的,对吗?”徽音含笑稍稍垂头,看似害羞,实则闭了闭眼,她默念道:前提是你不会踏过我的底线,否则……
胤禛勾了唇角,伸出手摩娑自家侧夫人的脸颊,指腹柔滑细腻的触感径直传达到了他的心里:“爷不会亏待女人,如果你值得的话。”
薄雾一样的红纱坠地,胤禛打横抱起徽音,跨了两步走到拔步床边,轻柔地将怀中的女子放到床褥上,随手扯下了帐子。外面一室的烛火仍旧摇曳闪烁,映的床帐里面朦胧迷醉,好一片旖旎风情。
胤禛黝黑的眸子似陈年的佳酿,泛起丝丝缕缕的奇异光泽,时而含情时而柔和,时而浸笑时而惑人,配合他如今二十二岁的年纪,竟在这种男子魅力中夹杂了几分朝气,却偏偏显得恰如其分,躺在床上的徽音恍惚了一下,她承认,某一瞬间,的确被这样的胤禛引诱了。
半俯身的男子细细抚摸着那张美丽的容颜,手指一一掠过那如画的眉眼、精致的鼻子……修长的手指停在了粉嫩的唇边和线条完美的下巴处,胤禛轻轻笑了,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子是个美丽到能让寻常男人疯狂的,即使是意志坚定、不好女色的他,面对此时的徽音,也难以抑制想要她的渴望。
青丝铺枕,黑色的长发作了徽音的背景,胤禛左手覆上床上女子的右手手背,一蹭一转与其十指相交,他渐渐靠近这绝胜的容颜,两人相缠的手落到枕畔,唇相贴到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似要在这一刻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胤禛右手灵活地解着徽音的衣衫,唇温柔地吻过她的眉眼、耳畔、脸颊、下巴……停留在了脖颈处辗转逗弄。男子的外衫、女子的中衣,一件件衣衫散落在床榻靠里的被子上,胤禛额头有细汗渗出,他垂目注视身下的女子,纵使衣衫尽褪到只剩小衣,亦未曾如一般女子一样动情,而他,却有些控制不住汹涌的□了。
“徽音,睁开眼,看着爷!”
半闭着眼的徽音定定神看去,双目灼亮的男子近在鼻息之处,床帐之内气氛有些潮热暧昧,她知道,那是□的味道。一只大手流转在背后,小衣和肚兜都松垮了,徽音清楚,即使如斯情景之下,她本能的戒备之心仍旧没有消减一二,又怎么可能真的动情?白皙如瓷般的手臂挽住胤禛的脖子,徽音微微仰头吻住了他。
本就强忍□的人,再如何理智为上?胤禛自问不是神,他感受到身下女子生疏的吻中有些许小心的试探,敏锐地听到唇隙间溢出了一声轻叹,心头划过一抹复杂,说不清想到了什么。有力的臂膀箍住怀中纤细的柔软身躯,胤禛拂手扯去两人最后的衣服,或轻或重地揉捏徽音的腰腹,唇移到了她漂亮的锁骨处,时急时缓地吮吻,动作略微多了几分狂野。
将徽音重新放平于床上,胤禛一手顺着那细腻的肌肤来到她跨骨处,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去,真的触到时他愣了愣,布满□的目光稍惊地看了眼脸泛红潮、目似清明的女子,只觉得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女子,身体都沉醉了,心神却还清醒如常,委实太奇怪了!他俯身亲吻徽音,一手揽住了她的膝盖,猛然向前倾身,立时发现身下之人侧头咬住了唇,便马上顿住了身形,细细地吻了她的唇角脖颈,待感到她放松了些,才难耐的继续伏动。
夜色正浓,四贝勒府侧夫人的院子里,卧房内的光亮渐渐暗了,直至完全陷入一片漆黑,院门守夜的奴才打着哈欠,莫名有些感叹:看来今夜比昨夜早一些,难道爷烦了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