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罪在何处?还不快快说来。”玉帝两眼看着管仲,冷冷说道。
二殿王答道,“臣等被冥帝包阎罗胁迫,不自量力与天庭抗争,实情非得已啊。大错已经铸成,实在无话可说,无以为辩。虽然我们是被逼无奈,但确实犯了天条。臣等今日被俘,愿意听候发落,更愿意归顺天朝。若有用处,尽管差遣,臣等必定戴罪立功,粉身碎骨,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玉帝拍案而起,厉声喝道,“住嘴!尔等无耻小人,枉做了神仙,丢尽仙家脸面。还巧言令色,说什么胁迫的话?当初,包阎罗谋逆地府之时,若你等与一殿王秦广王合力齐心,纵然杀不了包阎罗,也可让他众叛亲离,成不了气候,更不会有今日之局面。尔等贪生怕死之徒,全没有气节,比人间那些有骨气的凡人还不如!现在说愿意归降,来日若他包阎罗赢了朕,尔等怕不是又要去投靠当狗?如此小人,我留你何用?”
三个殿王面若死灰,泪涕俱下。管仲哈哈大笑,说“骂得好!”
玉帝怒火中烧,身上仙气乱涌,他问管仲,“你倒是有几分骨气,笑什么?”
“我笑这些个卑鄙小人,真还不如凡间的一些英雄。”
玉帝平静了下,说,“你在凡间也算个英雄。若你肯受降,朕可以不杀你。”
管仲冷笑不语。三个殿王苦苦求饶。玉帝突然想到一件大事,缓了下口气,说,“要留你等性命也行,不过尔等要说出天珠地心的下落来。”
三个殿王面面相觑,惊诧疑惑,正无从说起。玉帝见此,又怒火乱冒,说,“尔等支支吾吾,不愿意说吗?如此,剐妖台上去罢。”
二殿王慌忙说道,“陛下,恕臣冒昧直言。刚才陛下说到天珠地心,让臣等大惑不解,故不知道从何说起。据臣等所知,据臣等所知……”
于帝见二殿王吞吞吐吐,极不耐烦,说,“你知什么?快说,若再吞吐言辞,拉下去剐了!”
二殿王连连叩头,说,“请陛下恕臣直言。其实,这场战争的挑起,无非是我地府丢了地心,没了地界源泉之根本,而包阎罗说是陛下派人盗取了地心,这才鼓动了地府众鬼的仇恨,发起了这浩劫之战。刚听陛下那么说,必定没派人去取我地心,而陛下的天珠也不见了。所以我们很是疑惑,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玉帝心中一惊,铁青着脸,说,“一派胡言!我天庭乃神圣正流之所,岂能盗取你地府地心?况我要你地心何用?若再不说实话,定剐不饶。”
三个殿王跪在阶下,磕得头破血流,又泪如雨下,说,“陛下,臣等所言,句句属实,绝我半句虚妄啊,陛下。”
玉帝暗想,包阎罗心机城府太深,他觊觎我的天位已经很久了,怕是他监守自盗,故意污蔑我天庭偷他地心,以此发起战争。为夺回地心是假,要取我天位是真啊。以此推测,那天珠地心必是在他身上无疑了。这天地间除了佛祖处有几个有本事的有能力得到天珠地心,还有就是包阎罗和我了。人间断不会出现能取得圣物的人来。又深想去,天珠一失,天界能源也面临着枯竭。包阎罗偷取天珠,断我源泉,也无非是要让我天界后续无力。看来这场战争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玉帝沉吟一阵,冷哼一声,说,“尔等奴颜婢膝,朕看来是做不了神仙了,留着也没用。先去做万世的畜生后再做人。来啊,把三个殿王拉下去,剐妖台上每个九百九十九刀剐了去!”
庭前侍卫应诺一声,上前架起三个殿王往外便拉。二殿王仍苦苦哀求,九殿王垂头丧气,十殿王破口大骂玉帝残暴昏庸,不施仁义,天不灭他何为?玉帝大怒,吩咐下去,给十殿王再加九百九十九刀,共计一千九百九十八刀才可结果他性命。
原来这剐妖台上受刀有个定律,每剐一刀固然是痛心裂髓,而一刀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