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辈一定好好记住教训,重新选派得力人手。”
管仲一把把管泽从地上拉起来,恨恨的说道,“我的儿。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磨嘴皮子。我地府还需要上万吨的各种金属材料。限你一个月内办齐。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就是抢也要给我抢来。”
管泽头冒冷汗,点头承诺一定办好,一定办好。
管仲放开管泽,放送了些口气,问他,“西口镇的事情你是否知道了?”
管泽说,“那王君突然不见了。我也正要向老祖宗禀报此事,觉得事情很是蹊跷。”
“我已经察过生死簿,那上边根本没有珠穆朗玛山下的王君这个人。从最近这些迹象看来,他根本不是人!你要尽快找到他的下落。必须秘密进行,我自有处理。”说完,管仲闪身回了地府。
管泽只对教众说地府要四大教主于地下发扬管教,所以请他们去了地府。然后于各护持中重新提拔了四人作为教主,管教局势才稍作安稳,而教众心中却大打折扣,认为管教自己的人都突然死了,这说明管泽能操纵生死的能力值得怀疑。本来世人心中对管教就多有怨怒,只是怕死于非命,都是敢怒不敢言。管泽与老祖宗商量,又做了几个大手笔,勾了些大人物,这才镇摄人心,重建了管教在人间的威严。管泽得了教训,便收敛了许多,不再恣意行事。
再说脱胎换骨的珠穆朗玛一路北上,他目光深沉,步履稳健。他已不再年轻,也不需要年轻,他抛弃了青春,让青春化作了绿洲,供给人间的贫苦。他知道那只是杯水车薪,所以他的心情更加的沉重,路在脚下,不再需要方向。他走路只是因为他需要思考,他如智者般一路思绪起伏。一路上白骨森森,尸横遍野,他印证了富贵与苦难的关系,就如白天与黑夜的关系,那种截然不同的情景却密不可分。他的心不再悲悯,他一路上默默地掩埋那些尸骨,内心不再起伏,趋于平静。他于旷野中仰天询问迦叶,“倘若因果轮回真的能解脱人类的苦难,为何人类还在大地上苦苦相争?”
迦叶告诉他,“因果轮回是佛祖给人类建立的三世律法,需人类自己遵循,而人类多有愚顽之辈,为肉体贪欲而置律法于不顾,故无法解脱苦难。”
珠穆朗玛叹道,“上天既然知人类有肉体必有私欲,有私欲必有不足,却无法补足人类粮草,抑或是灭他肉体欲望。”
迦叶无语,只于苍穹中忧郁地看着珠穆朗玛。
珠穆朗玛行了两个月,离沙城还有几百里路程,却遇到了五个荷枪实弹的巡逻警察。警察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问他从哪里来?
“从来处来。”珠穆朗玛平静地说。
一个穿长官制服的警察呵呵一笑,冷冷地说,“和尚是吧?九州国已经很难看到和尚了。你以为穿上僧衣便是和尚?便能混进城市里为非作歹么?你个逃亡的囚徒,既然你从来处来,就该知道去什么地方吧?好了,也省得你走路,让我们开车送你去你的去处罢了。”说完,挥手示意,三个警察不由分说把他架上了警车囚笼,另一个警察开车,行了五六个时辰便到了沙城。
警察把珠穆朗玛交给了沙城警署,办了交接,又回矿区巡逻抓捕那些试图逃离矿区的罪犯。珠穆朗玛在沙城拘留室呆了三天,又被押送到了离平安城北不到百里的沙门监狱,然后被囚在了警备森严的牢房。
珠穆朗玛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牢房终日不见阳光,珠穆朗玛没有了光源,失去了摄光的根本,便感到身体的饥饿,他便请示迦叶,可否修行“饮空之术”,迦叶应允传授。于是珠穆朗玛便潜心于暗牢之中修习起“饮空之术”,三日便领会了摄取时空的法门,只他修习尚浅,饮空之时需要打坐启动心法,还没有达到迦叶那般随行便饮的身法。
数月之后,暗牢里来了一个神秘的“贵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