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讨厌的家伙跟了一路,十分恼火,忍不住爆了粗口。
闵文清好脾气道:“一鸣哥,曾家的人你还是离着远些的好,刚刚那个曾奎说要与你赌赛马目的可能并不简单。”
任瑶期听到曾奎的名字大惊,连忙道:“停车!”
马车在李天佑和闵文清面前停了下来。
任瑶期掀开车帘子走了下来。
闵文清还是之前的那一身装扮,手里还牵着马的缰绳,看到任瑶期的时候并不意外。点了点头打了一声招呼。
李天佑抓了抓头发,看了看任瑶期,挤出了一张笑脸:“外甥女,这就要回去啦?”他之前还凶神恶煞地瞪着闵文清。这会儿变脸变的也很快。
任瑶期行了一礼,然后问道:“舅舅刚刚遇见了曾奎?”
“啊!你也知道曾奎啊?哦,对了,他好像……”李天佑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闵文清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任瑶期皱眉问道:“他说要与你赌赛马?”
李天佑斜睨了闵文清一眼,然后摆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不赌了不赌了!你就别说教了啊!而且刚刚曾家那小子连闵小屁孩都赢不了,还妄想与我交手?我会这么蠢被他给拉低水准吗!”
任瑶期至皱了皱眉,看向秋生:“是怎么回事?”
秋生看了李天佑一眼,然后低声将刚刚的事情说了。
原来李天佑今日从家里出去之后就去了自己平日里喜欢的一个戏楼,将自己写的几十把折扇搭上了打赏银子成功的送了出去,后来苏家少爷和曾奎也来了。
曾奎看到李天佑很是自来熟,说是久仰李爷大名要找个机会与他赌赛马,周围的人听了都起哄。
李天佑向来是这种赌局上的常客,所以遇上别人邀赌也并不奇怪。
不过在李天佑答应曾奎的赌局之前,闵文清和他的手下的几个小兵竟然也出现在了戏楼里。
闵文清看场面热闹,便说也想要赌几把,还说拣日不如撞日与其找日子赌马还不如当场来赌牌九。
李天佑不搭理闵文清,闵文清就借着之前曾奎起哄的劲儿对上了曾奎,曾奎之前闹得最厉害,闵文清说要跟他赌他也不能当众拒绝,所以便当场架起了赌桌。
结果不过是几轮玩下来,无论座位怎么换,都是闵文清赢曾奎输,曾奎输光了自己身上带着的五百两银票,又输掉了苏二公子借给他的三百两。
不管一开始曾奎起哄说要与李天佑开赌局的目的是什么,这时候他的好胜心也被激了出来,说是牌九不好玩又费时,干脆就来赌骰子。
闵文清把玩着手中的牌九玩味地道:“赌什么我无所谓,不过既然玩法换了,堵住是不是也得换?”
李天佑开始一直在看热闹没下场,这会儿蔫儿坏地躲后面出主意道:“没错!赌钱没意思又俗气,不符合你们的身份呐!干脆玩大的,输了的脱衣服!谁衣服全脱光了,就要光着屁股去正阳街上跑一圈。”
平日里与李天佑在一起开赌的都是些没有节操的货,这会儿全都来起哄了。
闵文清面色不变,依然是笑眯眯的:“我没意见,曾公子怎么说?”
闵文清表态了,曾奎也是个无法无天的主,且他自认为赌技很不错,他不信自己今日运气当真会这么背,当即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不过提出来摇骰子不用别人,就他们自己轮流来。
结果就是几轮下来之后,曾奎脱得只剩下了最后一条裤子。
闵文清也不是一直都赢,他输了两把,不过也只是脱了腰带和外衫。
最后还是与曾奎一起来的苏家二公子看不下去,觉得自己在不阻止的话事情就没法收场了,找了个借口说是家中长辈派人来找了,要曾奎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