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项,要烦劳差遣多少妈妈和管事,这兴师动众的,怎好意思。。。。。。”没有额外的赏银,哪里差得动。
话未说完,明兰已明白她的意思,便笑道:“大嫂子,不妨事的。女孩子们又不去考状元,闺学本就不如正经塾里,每旬只读五日;到时叫娴姐儿去我那儿,和蓉姐儿一道坐车出门便是。一应随行的侍卫家丁,还有粗使婆子仆役都是现成的,大嫂子只消带上两个丫头妈妈便是了。既不兴师动众,又灵便轻省,岂不甚好。”
邵氏矜持着,“这。。。。。。”娴姐儿满脸祈求,轻声道:”娘。“
她母亲转头看了女儿一眼,只好道:“这可是极好的,娴儿,还不谢谢你婶子。”
娴姐儿散开眉头,满脸笑容,小兔子般雀跃,高高兴兴的给明兰行礼道谢。
“给弟妹添麻烦了。”邵氏又谢了一遍。
明兰摆手道:“说什么麻烦。也是蓉姐儿不省心,若似娴姐儿般乖巧知礼,那用得着去外头寻女先生;蓉姐儿是个野马性子,说起来还得烦娴姐儿在外头多看着谢呢。”
邵氏笑道:“小姊妹间互相照拂,本是应份的。”
妯娌俩又说了几句,便携手去了萱草园,穿过明堂,走进里屋,却见太夫人和三太太朱氏不知在聊什么,两人正说的高兴。她们看见明兰和邵氏来了,便停了说笑,明兰心头一动。
给太夫人请了安后,明兰随口笑道:“不知太夫人和弟妹说什么呢?这般高兴。”
“没什么了不得的,今儿天气好,你弟妹与我说个笑话解闷。”太夫人神色畅快,朱氏挺着大肚子笑笑没说话,明兰也不再多问。
太夫人亲切道:“你们俩瞧着也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
邵氏心里高兴,便将事说了。太夫人眉头微动,瞥了眼明兰,也不说好还是不好,邵氏不免熄了适才的欢欣,微微垂下了头,三太太朱氏更是自始至终不曾发表意见,只是微笑和气地听众人说话。
太夫人轻轻开阖着手上的珐琅鼻烟匣子,淡淡道:“还是老二媳妇能耐,这才进门多久,便有了这般面子,连郑将军夫人也能说动。”
明兰当做什么也听不懂,温文的笑着:“您抬举媳妇了,这都是咱家的面子。”
“不过。。。。。”太夫人皱起眉头,她早习惯明兰装傻了,只得把话说得明白些,“到底是忠敬候府自家的闺学,咱们外头人这么横插一杠子,未免不妥。”
“太夫人有所不知。”明兰笑着解释,“郑家四位姐儿,另有亲朋家的三四个,加上咱们家两个,将军府的大夫人说了,这样不多不少正好。不说求学问,便是结交些名门贵女,也是好的。那几家都是门风严谨的好人家,女孩们知书达理,自小做个手帕交,以后大了也是姊妹般的缘分。”
太夫人心头便如一根针刺着般,又淡声道:“就怕孩子不懂事,在自己家里还罢了,到了外头丢人,可如何是好?”她说到‘丢人’二字时,邵氏手中的帕子攥的紧了紧。
明兰眼尖瞥见了,转头微笑:“旁人就罢了,咱们娴姐儿我这做婶婶的确实可以打包票的,那性子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去了只会给家里添光彩。至于蓉姐儿嘛。。。。。”她掩口一笑,“终归如今还小,趁早学好了,便也无妨。不过。。。。。。”
邵氏松开眉头。明兰说着说着,心中忽起了玩心,接着道:“若太夫人到底觉得不妥,我这便去回绝郑家便是。”说完这句,她便盯着对方看,很坏心的期待着。。。。
太夫人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做嫡母的辛苦为庶女和亡父的侄女去托人奔路子,继祖母却阻止孩子求学,传出去不知有多难听;想到这里,她只得道:“办都办了,便这么着吧。”
明兰弯弯嘴角,她本来也不是来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