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本田轿车才再次开动,在一个叫八亩山的山脚下停了下来,佘煜伟的一个手下用匕首将周尚脚下的胶布切断,命令她往山上面走,匕首就抵在了她的后背。
佘煜伟把车藏在了树林深处,打开车的后备箱子,递个何闹一样东西说:“拿着防身。”
一个布袋子里装着一个沉甸甸的东西,何闹正要拿出来看看,佘煜伟说:“小心走火,子弹已经上膛了。”
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把手枪,何闹这才想起自己的那把所谓的高科技手枪还放在周好的床上,妈的,最近总是丢三落四的,不知道周好会不会把那把枪和那条内裤给收起来,要是落到坏人手里可不好了。
佘煜伟这才从小车尾箱里取出一支微型冲锋枪背在了背上,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军火,何闹正要问,他又扔给何闹一个很大的袋子说:“带上,走!”
“这是什么东西啊?”何闹问道。
“帐篷和一些干粮,等一下山上用的着。”佘煜伟说完也不再管何闹,径直往山上面走。
这是一个很久没有开发的原始森林,山里冷清得可怕,风刮着松林发出大海般的声音,让人觉得寒毛栗骨,鲁迅先生说:世界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可这山里可真的没有路,估计走也走不出路来。
脚下有十四五厘米厚的松树叶,踩在上面,软软的,何闹真怕没有了底。
突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两只夜栖的野鸡从树下猛的飞到了树枝上。
“嗒嗒嗒”,佘煜伟的身边冒出一串火花,这对可怜的野鸡夫妻还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掉了下来。
佘煜伟一边将还冒着烟的微型冲锋枪背到背上,一边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捡起那对还在流血的野鸡,扔给他的一个手下说:“夜宵的菜应该差不多了。”
继续前进!
周尚走走停停,嘴巴还沾着胶布,不能够说话,头使劲的摇着,特别是看到何闹的时候,动作更加的剧烈,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这个委屈又无辜的样子让何闹实在是心疼。她应该恨自己才对,可是在她的眼睛里,何闹却奇怪的没有看到恨。
“把她嘴巴上的胶布扯掉!”何闹向佘煜伟的一个手下命令道。
“要是她叫怎么办啊?”手下反问道。
“她不会叫的,再说,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叫又有谁能够听见啊!”何闹的理由实在有些牵强。
“天生的情种。”佘煜伟笑了笑说,“心疼了是吧?红颜祸水你懂不懂。中国有多少人是死在女人手里你知道不?”
“好了,好了!”何闹打断佘煜伟的话,“你那些歪道理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你看她现在都憋成这个样子了,说不定是尿急呢?”
周尚听到这里使劲的点了点头。
何闹也没有再去管佘煜伟是否同意,径直走到周尚的面前轻声的对她说:“我把你嘴巴上的胶布撕开,你不要叫好吗?”说完他将别的腰上的枪拿了出来,“哐啷”一声,打开了保险,装成很凶恶的说,“你要是叫我就杀了你!”
周尚很听话的朝何闹点了点头,何闹猛然发现周尚的脸上闪过一丝特别的表情,这种表情让何闹为之一震,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猛的将她嘴唇上的胶布一扯,但是胶布粘得很厉害,一下没有撕扯下来。
周尚发出了很短暂的一声“哎哟”,就强忍着不再叫唤,何闹看到她眼睛里慢慢的有眼泪流了出来,不得不转过身去,他害怕看到这种眼神。
胶布被周尚自己撕扯了下来,透过月光,何闹看到胶布上除了沾满了细细的汗毛,甚至她脸上的皮肤都被撕下了一小块,嘴唇四周都水肿了,泛着惨白的光芒,和他在学校接出来那个水灵灵的姑娘完全是两样了,这让何闹的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