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流氓了吗?那我就再不要脸一点儿!”听得这话,林白嘿然一笑,手指陡然一动,恰好将那如丝滑一般的内衣撑开了一个边缘,指腹在丰腴上厮磨不止。
被林白这么上下其手,宁欢颜已是完全快要说不出话来,但嘴上却是丝毫不放松,咬着牙关,喃喃道:“你还敢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这有何难!”林白阴险一笑,指尖微微变动,在那已经开始娇挺的红豆上轻轻一掐后,然后手指陡然游动,缓缓没入了裤子的腰缝,然后向下偷偷摸去,等碰到那湿热的春潮后,缓缓将头靠近了宁欢颜耳边,低声道:“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唷!”
“唔唔……”指尖的触感下,宁欢颜已是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全身上下就是有一团烈火在不断的燃烧般,但想到此时此刻自己所在的位置,强压住心中的悸动,臻首低垂,向着林白的肩膀上就重重咬了一口,然后媚眼如丝道:“别在这里,去船舱里!”
“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啊!”原本正在享受那种如水般嫩滑的触感,突然被这么一咬,林白只觉得一股刺痛向着心脏袭来,忍不住低声道。
“我就是小狗,怎么着了!好人,求你了,别在这,我总觉得别人看得到。”宁欢颜说着话,脑袋已是快要埋到林白的怀中,喃喃低语道:“你要是再不听话,等会儿进了船舱,我可就还咬你的肩膀,不咬你其他的地方了!”
咬?!多么有趣而又富含着多种含义的词汇,听得这话,林白登时觉得胸腹间一股热意蒸腾,当即没有任何多言,手指微微挥动,先天真罡透体而出,将几女牢牢缠住,然后如猛兽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走,向着那船舱便疾步赶了过去。
惊呼声中,海面渐有威风乍起,吹皱了一池春水!其中过程之香艳,以及发生的种种有趣之事,自然更是无法为外人所知晓。但无非是英雄掏空,美人俏目带春。
一夜无话,只有低喃与惊呼。而经过了这**的一夜之后,从船舱起身的林白,只觉得神清气爽,尤其是闻着海风,更是觉得生命之美好,之弥足珍贵。
既然林白已经回来,那诸人还停留在这海域上,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的必要。当即便知会了由于琐事缠身,无奈之下返回美国的雷蒙一声后,便扬帆,回归华夏。
海风轻吹,浊浪拍打船体,每日里美酒美食不绝,诸人可说是三天一小庆,五天一大庆,这海上的日子过得可说是奢靡和舒服到了极致。
而且更为叫人啧啧称奇的是,原本因为抢夺那一锅臭豆腐而结下仇怨的小黑猫和阴金水兽这俩憨货,也不知道小黑猫是怎么鼓荡它那三寸不烂之舌,竟然叫阴金水兽对它可说是无所不从,甚至还叫它骑乘在它的背上,整日在游轮上耀武扬威。
并且这俩憨货还时不时的下海去寻觅猎物,阴金水兽的本事何其之大,海里面的那些游鱼,哪里是它的对手,只不过是三两下功夫,便要丢掉性命,被它拖回游轮。
只是短短数日的功夫,无缘无故丧命在这俩丧心病狂的玩意儿手下的巨大海鱼,已经超过了数十条之巨,就连羽山月叶切割海鱼的那把菜刀,都被磨钝了不少。
但饶是如此,这俩货的肚子却还是跟个无底洞一样,仍旧是毫不知足,还是在向着大海予取予求。也亏得是林白见势不妙,生怕这俩货这么折腾下去,把羽山月叶再给累着,这才各自打了五十大板,好生训斥了一番后,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不过不同的是,阴金水兽被林白那么一训斥,委委屈屈的就如小狗般,乖巧无比,不断的向着林白摇首摆尾讨好,试图想要挽回自己在林白心中的形象。天才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