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心情爽利无比,但玄清真人的心情却是糟糕到了极点。
玄清真人辞别陈政之后,刚回到自己院子门口,便被门口树上的贼鸟拉了一头的鸟屎,伸手擦去头上的恶臭,玄清真人的肺几乎快要气炸了。从大早上乌鸦临门,再到曹建华胁迫,再到如今这鸟屎浇头,真可以说运势是疲怠到了极点。
“给我找何占奎,让他过来。我算是白养了你们这么一群人,连只鸟儿都给我打不下来,今儿晚上都别给我吃饭!”玄清真人转头一瞪站在门口想笑却又不敢笑的小徒弟,厉声吆喝道。
小徒弟神情一怔,眼圈兀自红了,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便去给何占奎打电话。
何占奎接到电话之后,心里边乐开了花。虽然说大家都是相术界的人,但是却也是个论资排辈的地方,而且这玄清真人的辈分不但比他高,而且传承也要比他显赫的多,再加上人家还是道教协会的领袖,更是何占奎往日想高攀都攀不上的人物。
当初何占奎想要去林白那讨教的时候,他心里边便是想过邀请一下玄清真人,但是玄清真人却是一口拒绝。如今玄清真人再次邀约,何占奎自然是巴巴的赶了过来。
几杯清酒,几碟小菜,虽然并不丰盛,但却精致无比。而且何占奎又是个眼神通透的主儿,一眼扫过去,更是看出来这食材都是精致无比,而且装菜的盘子更是传承下来的文玩,看向玄清真人的眼光更是崇敬无比,幻想自己哪天也能有这样的魄力。
酒过三巡之后,玄清真人盯着何占奎,笑眯眯开口问道:“老何,我之前记得你找过我,说是这番禹相术界来个过江虫和你们叫板,想要去砸场子,不知道现在这结果如何?”
“结果,不瞒大师您说,我们那一群人过去是惨败而归!”何占奎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之后,摇头苦笑道。
当初和林白的那一战他至今仍记忆犹新,那年轻人闲庭信步之间便应付了何占奎诸人的车轮战,而且挥手之间便让他们败得没有翻身的地步。最要命的更是将何占奎的丑闻给揭了出来,让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整日里只能躲在家里,如同钻洞老鼠一般。
“那年轻人这么厉害?不过他一个人对付你们几个人,恐怕也是吃了不小的亏吧!”听到何占奎的话,玄清真人也是吃了一惊,原本他以为没再听到何占奎说这事情是因为已经把事情摆平了,却是没想到这群人居然是败得不敢出声。
何占奎叹了口气,看着玄清真人苦笑道:“不瞒大师您说,我们这几个人吃了大亏,但是那小子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这么厉害?”玄清真人闻言倒抽一口凉气。何占奎几人的本事他心里边也清楚,虽然说不是什么相术高深之辈,但是在番禹也是数得上号的人物,各自手里边也有几样看家的本事,这几人居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收拾的妥妥当当,这传出去恐怕谁都不相信。
何占奎说道:“岂止是厉害,简直是厉害到了极点,不瞒真人您说,我和他比拼到最后,差点儿连这条老命都折在那小子手里边!”
何占奎说话之间,酒劲上头,再想到自己当初在林白手里的遭遇,忍不住更是老泪涟涟。
玄清真人劝慰了何占奎几句之后,心中也是惊疑不定,如果真按照这何占奎的说法,那小子的相术境界恐怕和自己不相上下,而且很有可能还会比自己高深那么一点点。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去会会那小子。老何你知道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那小子?”玄清真人捻着酒杯看着何占奎笑吟吟道。
何占奎看着玄清真人似乎对林白颇有兴趣,心思一转,便想借玄清真人的手教训林白一顿。
一抹眼泪,何占奎添油加醋道:“真人,这小子目中无人到了极致,不但看不起我们几人。而且那日更是说番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