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人,是他们构筑了我的人生。”
“站在我的角度,我可以不恨,但不能原谅。因为这件事影响到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爸爸,我的伯父等等那些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们为这件事付出了极大的情感成本。我没有资格代替他们去原谅。从宏观角度去看,我知道这种事情无法避免,所以我希望在遇到同样问题的时候,有人能更重视这些,而不是草率做出决定。”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吗?”
输入完这一大段内容,问出最后那个问题,宁孑便安静的看着屏幕等待着三月的回应。
“喵,当然,不管你怎么绕,我也是这个宇宙中最聪明的生物。”
“好吧,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喵……”
……
看完视频,宁孑终于放下了一直以来的心事。
不管怎么说,那如同梦魔般的经历,终于有了个结局。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三月,是因为他不打算关注在这件事。很麻烦,宁孑社恐,不喜交际,更不善辩解。
他相信以三月的能力,是可以将这件事情妥善处理的。
更何况他需要节省时间。
那只猫在跟他讨论这种跟学术五官的问题时,表现得颇为良善。但在给他布置学习任务的时候,却是毫不手软。更别提他已经渐入佳境,尤其是在数学上。
……
“人找到了吗?”
戈东树刚刚走出机场跟有为驻京办来接他的下属会和便开口问道。
两个小时前他还在深城,得到宁孑大概率在京城的消息之后,立刻便订了一张机票,飞到了京城。专门来到京城自然是希望能跟宁孑见面谈谈合作的。
事实上任何一家企业此时面对这种情况都是无所适从的。
毕竟这项技术没有申请专利。
这是一件比较复杂的事情,具体到算法而言着作权保护的是表达思想内容的具体形式,而专利保护的则是新颖性、创造性、实用性的发明创造,直接抛开所谓的表达形式直接深入到技术方桉本身。
显然对于有为来说,他们最需要的是后者。具体来说就是宁孑上传到论坛上那些具体的代码,或者说湍流算法针对具体问题的解决方桉。
但是宁孑没有申请专利。
现在已经没人怀疑湍流算法是宁孑的。不止是因为着作权的原因,更因为宁孑在《数学年刊》上那篇论文。
在戈东树登上飞机前,整个华夏网络上已经到处都是宁孑那篇论文的截图。
无数科普博主都在拼命用最通俗易懂的话,告诉大众这个难题的难度有多大,多少科学家穷尽一生都无法触及到真相。在数学跟物理领域又有多大的意义。
戈东树当然不需要去看这些内容。
有为内部养着很多科学家,公司的内部技术论坛上已经有了许多更专业的讨论。
他可以想象扩展到世界数学界,此时的讨论肯定更为热烈。其实对于那些真正醉心于理论研究的数学家而言,今天绝对可以说是个普天同庆的节日。
每当一个世界级的数学难题被攻破也就意味着残缺的数学拼图又完整了一点点。
大概七年前戈东树曾有幸跟老板一起与一位拿过邵逸夫数学奖的数学大拿聊天,他对那位数学家当时跟公司掌舵人说的一番话印象深刻,至今还记忆犹新。
“数学是不是人造的?这是一个很抽象的问题。为什么抽象呢?因为古代人有计数的需求,于是慢慢发展出了数字。古代为什么一斤是十六两?因为没有精确的测量手段,每次都对半是最方便快捷的。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说数字是人类创造的,那么四则运算呢?”
“数字之间加减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