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康“嘿嘿”一笑,随后还是颇为气闷的埋怨道:“被你这么一说心情是好多了,就是看到小孑被这帮人挂在网上当靶子骂,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宁健也冷笑了两声道:“有啥好不舒服的?不遭人妒是庸才。那帮人真要这么厉害还会只在网上叭叭那么几句?影响到一帮人饭碗了,埋怨两句能有啥?更何况这历史啊不总是那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啥时候你还见过风向僵持在哪里?不懂见好就收,那就叫不知好歹,没得他们好的,不信你等着瞧。咱们小孑也不是那种没脾气的怂人,”
“也是啊,那我就不瞎操心了。哎,这孩子大了,还真不像小时那么可爱了。”宁康砸吧砸吧嘴,评点了句。
宁健点附和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自己的弟弟,表情也认真起来:“我说宁康啊,这宁孑跟雨霖也这么大了。宁孑发展得又不错,你不瞎操心他们,是不是也该想想自己了?要不干脆再找一个吧,反正两个孩子他也都不反对。你嫂子现在又在妇联工作,认识的人也多了,我让她帮你留意下?”
“咦……”宁康忙不迭的摇了摇头道:“哥,说啥呢?我今年都45了,还找啥啊?性格又不喜欢被人管着,还找啥啊?我就一个人过挺好的。”
宁健瞥了宁康一眼,道:“你少了给我来这套,45还年轻着呢,人家五、六十岁还续弦的又不是没有?而且这是在京城了,可不是咱们那小地方,现在宁孑又出息了。你帮不了儿子什么,可也不能拖了人孩子的后腿。没个老婆万一犯了错误还被抓到,你是无所谓,让宁孑的脸往哪搁?”
“我……不是哥……”
“嗯,这事就这么定了,过些日子等你嫂子安排好了,我通知你去相亲。你嫂子虽然刻薄了点,但眼睛毒,总能帮你找个会过日子的,老了也还有个照应,等八字有一撇了,你不好意思跟孩子说,我去说。”
“这……算了,喝酒,喝酒,走一个。”
“好,走一个!”
……
华夏,燕北大学,行政楼。
如果让宁孑听到两位大人的聊天内容,大概会感谢大伯的善解人意。毕竟站在年轻人的角度来说的确不太希望老宁搀和到这些事情里。
华夏绝大多数年轻人其实跟家里人说事时,都有着报喜不报忧的朴素心理,宁孑自然也没什么不同。
正如宁健说的那样,大人帮不上忙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两句,只能增加压力,不如装作不知道,大家都当无事发生就挺好。
而且宁健判断的也没错,宁孑已经开始着手解决这件事。
当然具体规划还是三月做的,因为宁孑懒得废那个脑子。更重要的是三月的筹谋跟规划,虽然从人的角度看来太过墨迹,往往需要长时间布局、等待,但宁孑也必须得承认,这家伙的安排是真的能将收益最大化。
两者间最大的矛盾无非就是一种近乎永恒的生命,根本无法理解人类只争朝夕的时间观罢了。
此时他正在照着三月规划的步骤,给双旦大学校长许树青打电话。
这一步是希望双旦大学能爽快点,快刀斩乱麻的直接开除掉如今在网上红得发紫的意见领袖邢建新教授。用三月的话说便是,去掉了背后的组织再有的放失的针对,就能减少很多麻烦。
但实际上宁孑很怀疑这一点。
因为根据三月的模型判断,他这通电话打过去,甚至可能起反效果。但依然要走这个形式,为下一步做铺垫。所以说白了,即便让三月将原本的规划提前,它依然会极为严谨的让这件事情能利益最大化。
只为了按死一个喜欢在网上带节奏的教授而搞事?不存在,根本不存在的……
如果按死这个人不能带来收益,对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