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刑,他把我奶头上的夹子拿掉,而代之以两个奇怪的玻璃圆筒。筒的一头扣在我Ru房上,另一头则套上一个橡皮球。球的顶端有单向排气阀门。德国人将皮球挤扁排除空气,在玻璃管内造成真空,把我Ru房吸入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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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有奶头和|乳晕被吸入,人并不痛苦。但是,他不停地排气造成真空,强大的的吸力把更多的|乳肉抽进。Ru房塞满玻璃管前端严重变形,皮肤被拉得生疼。到他终于停止抽吸,我的|乳头在玻璃管中紫黑肿胀、颤抖不已。整个Ru房已由钟形变成怪异的柱形。我不顾他的禁令,开始嚎啕大哭。
德国上校让我保持那种状态有好几分钟。虽然不完全清楚,但是我深信,我的Ru房在他的折磨下并没有产生任何|乳汁。
上校自然十分不满。但是他还没完,紧接着就把同样的花样在安妮身上重复一遍。安妮的Ru房比我大,被吸充斥玻璃管也比我快。上校不停地继续抽气,直到一对Ru房变为青紫色,填满整个玻璃管。安妮咬牙尽力忍受折磨,终于像我一样不能自禁大哭出声。不一会便痛的昏阙。
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没有吸出丁点|乳汁,上校十分懊恼,只得卸下Ru房上的玻璃管进行清洗。安妮和我则仍然双脚大张,成|人字型瘫在实验台上。这时,一个日本士兵敲门进来递给上校一份通知。他草草看了士兵递上的字条,气愤地把它扔到地上咒骂。
“他妈的。尽是这种烂事,我什么时候来做工作!”说完,跟随士兵离去。
我俩被捆在台上没人管。三四小时后,德军上校才回来给我们松绑,让我们回到住处。第二天一早他便来了,随身带来两套套头女衫和连衣裙。他命令我们穿上,说是我们将要远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德国和俄国正在恶战。上校也为某种秘密原因奉调去东线。最奇特的是,他决定把我俩也带去,以便在那儿继续实验。他已经在罗马尼亚某处的一个古堡设置好秘密实验室。
我们刚一穿着完毕,上校就带我们走到大楼外上车。军车急驰,直接开到港口码头。那儿,混在日本军舰中间,有一艘大的德国潜艇正在等待我们一行。上校称这艘特殊的潜艇为『milchkuh』,即『奶牛』,因为它是一支供应舰。是为在印度洋游弋的德国海军小潜艇,『U艇』,提供补给的。
当时,它已经对那些『U』舰送完食物和燃料,准备返航。正好,舰长收到柏林密令,到苏腊巴亚接应我们返回德国。没有载货的潜艇显得相对的宽松。在疤脸上校的严密监视下,安妮和我被安排在一个远离潜艇海员的货舱。
老实说,在去德国的旅程中,他们待我俩很不错。食物远比日本人给我们的好得多。虽然不能同德国海员有任何接触,但是很显然,他们都知道艇上载有两个女宾。很多小事都可以佐证。我们的餐盘上,经常出现折叠的小纸花,甚至还有手写的情诗。只是水兵和道貌岸然的军官不同,那些字条与其说是『情诗』,不如是说淫诗。都是直白的『水手的大屌爱Cao姑娘的小Bi』之类。
闲暇无事,我胡乱猜想达到德国后我们的命运如何?如果留在爪哇,我们的运气是会比现在好还是坏?结果是远非当事人所料,我的担忧根本是浪费时间。
就在潜艇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上校收到无线电命令,取消了一切原定计划。
上校对此非常恼火,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根据新的安排,他再也没有权力保有我们这样的实验品。既然我们对他再没有价值,他做的第一项决定,便是把我俩转交给潜艇上的水兵,供他们取乐。
我们两人都被脱光了捆起来,留在睡觉的货舱等待。舱门外,我可以听见,水兵们正在激烈地讨价还价,以决定谁先上。最后,那两个拔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