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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漫罗暗自思忖着的时候,宁王又突然开口,“既然来了,干脆等用过午膳后,你和子煦陪本王和皇兄一块儿打猎去吧?”
“打猎?”漫罗一惊,心想这活她可不会,虽说在现代的时候和朋友去马场骑过马,不过也就骑过没几回,马术还不到家呢?更何况骑着马去狩猎呢?
然而她还未出声拒绝,她那老狐狸父皇倒是先为她说起话来了,“漫罗向来不擅打猎,怕是皇弟这提议要让他难堪了。”
宁王一听,先是愣了愣,随后又大大咧咧地笑起来,“没事,让子煦教你,漫罗这么聪明,定是一学就会。”
漫罗本当颜啸会继续为她说话,怎料那老狐狸听后只是微微颔首,道了一句,“那便如此吧!”当时她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好一个颜啸,你故意整我的是不?可奈何圣意难违,于是乎,当日下午,她背上一桶子的箭,拿着一把弓跟在子煦身边与两位长辈一同上了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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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与此同时,罹湮坐在内室的窗边,望着窗外的花卉在阳光下愈显娇艳动人,耳边是秦隽冷静的嗓音,就似在平铺直叙一段事实,不带丝毫感情,“昨夜七皇子是在抚容苑留宿的,听下人们私下里议论,七皇子应该是与容轩公子行了房事,半夜里苏总管因担心七皇子而闯入屋内,却被七皇子愤怒地骂了出去。”
罹湮安静地听着,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但是他隐藏得很好,那一抹神色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依然痴迷地望着窗外的景色,他微微启口,那一句问话也不知究竟是在问谁,“是吗?”而后他轻轻牵动了唇角,笑得模糊不清。
而秦隽毕竟跟了罹湮十五年,此刻只要对方有一丝的不对劲,他都能感觉得到。试探性地启口,他问道:“主子,您在难过吗?”
罹湮这才回过头来,对上秦隽的眼睛,他的目光一瞬不瞬,“不,我不会为了他而难过。”他淡淡地回答,而秦隽却知道,他主子是真的难过了,虽然他嘴上倔强地否认着一切。
罹湮总是如此,他什么事都喜欢往心里藏,明明不坚强,他却要假装坚强,明明不快乐,他却要假装快乐。他用假面把自己伪装起来,以为这样就是在保护自己。
可是他始终不明白,有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它很脆弱,也很坚固,它容易碎,也能穿透心墙。即便他伪装了一层又一层,费尽心思地想要构建出自我保护的城墙,然而在感情这东西面前,转眼即瓦解崩塌。
“今晚行动吧!”他突然扬声,如是而道。秦隽只是顺从地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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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午后,阳光很好,漫罗等人骑着马穿梭在猎场里,几缕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洒落下来,在地上落下一个个斑驳的点。漫罗驾着马缓慢地跟在子煦身后,听着他口头的指示试着拉满弓弦,射箭而出。
相反倒是两位长辈很有斗志,倒是开始比试谁打到的猎物更多。
狩猎一共持续了两个时辰,前一个时辰漫罗在努力地向子煦讨教射箭的技巧,而后一个时辰,他们俩干脆骑着马漫步在树林间,开始了兄弟间的闲话家常。
子煦问她,“家事可好?”她轻轻地笑,心里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道:“一切安好。”言下忽然忆起昨夜的场景,那香艳旖旎的画面,至今仍让她脸红心跳。
散场的时候累得不行,本想回去倒头就睡,却被他那一根筋的四哥给拉住,怎么说都要拉她一块儿活动。
当夜子煦本约了其他兄弟聚在迎香楼,恰好逮着了她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七弟,自然要拉上她一同去风流快活。
漫罗本推脱说:“迎香楼乃出青楼女子的地方,四哥也知道,我对女子毫无兴趣。”怎料子煦听她如此一说,竟然为了她一人临时改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