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苞的果敢落在李严眼中,高下立判。
“既如此,泠将军可愿为我军拔得头筹?”
“末将愿肝脑涂地!”
泠苞下跪时似乎虚晃了一下。
“令泠苞领一千精兵,与城下之人交手,生死不论,得胜而归!”
“喏!”
泠苞领了军令,兴奋的走下城墙。
“族兄,泠将军是否走路有些虚浮?”吴班不放心。
吴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吴班,“你我皆要低调,更不可妖言惑众。”
吴懿以为吴班为了强调自己的观念,故意说泠苞状态不好,让李严撤回军令。
吴懿一直心不在焉,根本没有认真看任何东西,吴班也没办法去辩解,越辨越黑,只能作罢。
泠苞领了士兵,杀出城门,在马强阵前停下。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泠苞策马却停不住,马匹前后晃动。
马强看到有人出城正高兴,没想到出来的不是李严张任,而是和庞德打得头破血流的泠苞,心情一下子便低落了。
“大鱼没来,来了个小虾米。”
“呔!你这恶贼!昨日骂我家吴将军,今日又想骂我,你只会动嘴皮子的话就回家去喝奶,这里是战场!”
泠苞大怒,以为马强想挑战的是李严,骂自己是虾且不说,骂李严是鱼可不行。
殊不知在马强眼里,李严也不过是条小鱼而已。
“噌!”马强拔出君子剑,一声嘹亮的龙吟响彻云霄。
“我能不能动手,你完全可以来试试。”马强冷冷看着泠苞。
还发现泠苞刚才在马强拔剑时虚了一下眼睛。
此时太阳已上三竿,并不会晃到泠苞,可能只是自己的剑反射了一点阳光,就让对方虚眼?
这泠苞这么虚还能当武将?
“哼!看我如何擒你!”泠苞拍马而出,冲着马强冲了过来。
马强怎可示弱,一夹马腹,爪黄飞电一下窜出,犹如金色闪电冲了出去。
两人飞速接近,泠苞高高举起了大刀,这全力的一刀对于用剑的文官而言,简直就是噩梦。
但谁做噩梦还真的不好说。
马强一直在调整剑身,举剑横切,竟完全不理泠苞的劈头一斩。
这样的话,剑的长度和力量都比大刀更弱,大刀会得到很大的优势。
在李严等人的眼里,马强连换伤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等着被泠苞一刀劈死。
李严露出了微笑,不经意的斜眼看了一眼张任。
张任更加惊讶了,这叫马强的军师看上去有点东西,但东西不多,这样的冲锋中想与敌人换伤,也得有匹配的武器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