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相助,那两人已经双双中招受伤不轻,看两人出剑之时,武功不在那姓辛使刀的之下,不料在书生面前过不了三招,便已双双落败,心中感慨自己走镖这几十年来,运气真是不错,年近六旬居然还能保的一条命在,实在感慨苍天有好生之德啊,尽管如此,脖子后面也是一阵阵的冒凉气,只道万幸。此役之后,韩金鹏会还故乡,封刀闭馆,从此退出江湖,坚持日行一善,直至善终。
那姓史的见帮手不到三个照面,便双双受伤败退,心中也是大惊,这才知道那书生刚与他动手没有使出真本事来,此时想退已然不及,只得豁出命去只求尽快脱身,剑法加快,刷刷横削书生上中下三路,书生身形一晃,连退三步,剑锋只在书生面前嗖嗖滑过,却伤不了他分毫,分寸拿捏极准,步伐也甚是潇洒。姓史的带要再刺,心中已生胆怯之气,快剑急攻。书生料到这人也是匪首,须先将他拿下,手下加紧,手中拳掌,也是越使越快,那姓史的眼看不敌,忽然间转身后跃,竟向左修然刺到。韩金鹏见他忽然转攻左修然,挥刀相迎,姓史的,借力一纵,从韩金鹏身上飞过,左修然身在马上,正好看见那人飞剑刺到。书生料他是围魏救赵之计,右手一探,取出铁尺,举手便挥,只间青光一闪,那铁尺一分为二,嗖一声响,一柄飞剑从那姓史的后背灌入,从前胸而出,飞剑不停,带着一股血腥之气从左修然身旁飞过,直没入路旁大树之中,只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剑柄,犹在微微晃动。
第一回(下)
那姓史的在半空中被书生飞剑灌嗓,闷哼一声,噗通摔倒在左修然马前,后背之处血如泉涌,些许的功夫便便湿了一大滩的地面,手指犹在抽搐,到死还不知道自己如何变丢了性命,只怪自己不该使这围魏救赵之计,是自己死的更快一些。那马一声鸣叫,拖着左修然向后退了几步,左修然这次死里逃生,已是面如死灰,幸得他本性刚毅,临此大变,不至于吓的失神落马。
韩金鹏一脚将那人挑起,翻身一看,前胸处一个黑洞,血流不止,双眼暴睁,眼看是不活了。转身吁了一口气,再看余下四人,也是一个个面带惊恐之色。向他们喝道:“那个还来?”那四人只姓李的小个子还未受伤,不理韩金鹏问话,对书生道:“我等技不如人,今天我们算是载到家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倒是有几分英
雄之气。
那书生缓缓道:“此时可是与杨文忠有关?”那矮个子把头一横:“我们自知不是你的敌手,只管把头拿去便是,想知道我们为何而来何人所差,确是休想。”韩金鹏怒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向书生道:“少侠如何意思?”书生缓步走到那棵树前,二指一教力,刷一声将剑拔出,插回入鞘。众人这才看清楚,原来那把铁尺居然是一柄没有剑格的短剑,剑身青光闪闪,一看便知是一把切金断玉的利刃,只是黑黝黝的剑鞘剑柄不知道是什么打造而成。书生还剑入鞘,也不回头,对那四人人道:“你们走吧,敬你们有几分骨气,以后不要与奸相卖命就是了。”那人一惊,万没有料到那书生居然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他们走。韩金鹏忙道:“不可,这些人出手
狠毒,碰到少侠这样的高人,自然不敢逞强,但是若是碰到良善的百姓,只怕危害不浅啊。”书生道:“素闻太行上乱石寨的五位当家的,虽不算什么侠义之辈,但是只劫官商,不压百姓,想是被人蒙蔽,居然投靠了官府,坐起朝廷的鹰犬了。”韩金鹏神大惑。太行山乱石寨他是早有耳闻,只是出镖多年没有与他们交过手,想不到竟然就是眼前这五个人,武功果然了得道:“还好少侠取了他们大哥的性命,看他们以后如何为恶。”那姓辛的哇哇大叫:“那老头胡乱放屁,说说这个短命鬼是我们大哥,我们结义的兄弟被这京城来了姓史的带了一万多官军,才把我们兄弟五人给请到的,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