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张彪诡谲的一笑,张彪正在发愣时,便听见“啊”的一声,锋利的刀锋瞬间划破张彪的皮肤,露出那粉红色的肉来。
一阵鲜血淋漓!
第一刀!
张彪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老岳父:“岳父,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我对李红的好,您还不满意?”
没等张彪继续开口说话,只看李素问的刀再一次划在他的皮肤上,第二刀!
这第二刀依旧是痛苦无比,只看锋利的刀锋割开皮肉之后,银针上正插着一个吸灵虫。
随即便看李素问刀锋一转,便是将这吸灵虫彻底的挖了出来。
顿时,张彪一阵头晕目眩,这一股疼痛,可真他娘的不是人受的啊!
刚要发出一声喊叫,便看李青玉眉毛一挑,胡子一吹:“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治个伤还要哼哼唧唧的?”
顿时,张彪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传闻他的老岳父是有名的辣手神医。
“岳父……为啥不给我用麻醉药……”张彪此时已经能够干脆利落的说话。
李素问瞪着眼睛:“啥?给你用麻醉药?你是想变成低智商还是想变成废人?你身体里都是这东西,要用多少麻醉药?”
张彪顿时缩了缩头,不敢吭声,只能任由着李素问在自己的身上动刀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工棚之中的吼叫声此起彼伏,左面是张云阳,右面是张彪。
两个好兄弟好像心有灵犀一般,又好像都知道了对方没事,故而叫喊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洗筋伐髓的痛苦终于已经结束,张云阳满头大汗,一只脚跨出木桶,大汗淋漓。
李素问急忙给张云阳找来了一件干净的工人服装,套在身上。
张云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颤抖。
洗筋伐髓的带来的后遗症在这时也已经显露无遗,筋脉上带来的疼痛远胜于肉体上的疼痛。
但张云阳丝毫没有在意,眼眸猩红的看着李青玉,“青玉……真是太痛了。”
李青玉想不到,一向刚强如斯的张云阳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对自己说这个。
只看李青玉拉着张云阳的手,静静的坐在一旁,随即便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拍打着张云阳的背脊。
都说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扮演的是三种角色,母亲、情人、妻子。
只有这三种角色都融入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么彼此的感情绝对不会出问题,男人所需求的已经全部达到,谁还会有精力去寻找其他的新鲜感?
此时李青玉扮演的就是拥有“胸怀”的母亲角色,张云阳静静地靠在李青玉的怀中,休息了片刻之后,便看张云阳猛地站起身来:“去看看张彪那小子!不知道李素问到底把他治成什么样。”
李青玉点了点头,随即便要伸出手来去扶着张云阳。
只看张云阳摇了摇头,下一刻两人已经走出了工棚,张云阳猛然回头:“青玉,别忘了把药带上。”
李青玉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那个小瓷瓶抓在手里,抓的紧紧地,不敢放手。
张彪此刻的吼叫声已经逐渐的淡了下去,身上一片片血肉模糊。
好在在洞穴之中时,张云阳提醒的十分及时,并且在张云阳破开那一块镇石时,张彪在张云阳的身后几米处。
故而张彪身上受伤并不重,只是隐藏在皮肉之中的虫子较多,未曾伤及到五脏六腑。
张云阳大步走入工棚,看着张彪:“你小子还没死啊!”
张彪有气无力的看着张云阳:“娘的,你都没死,老子怎么敢死!”
两兄弟豪气冲天,顿时爆发出一阵阵的笑声,然而张彪的笑声却是戛然而止。
笑牵动了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