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还好?”“回老爷,夫人也好,近些日子她又喜上了绣花,成天都在屋里绣花呢,连大门都不出一步。”“这就好,我平时在外面事多,忙得很,家里的事你可要尽心管着点”“是,老爷,完全按您的吩咐办。”“好了,也该休息了!”郭老爷站起身来,伸了伸腰,放下茶杯朝他西花厅的卧室走去。进得卧室,黄管家扶着郭老爷躺上红木大床,揭开蚊帐用扇子铲净蚊子,然后放下蚊帐,又在屏风前的香台上点燃一支檀香。“老爷,您早点休息!”黄管家说完,转身准备退出去。“邵谋呐,你今晚就陪我睡吧。”郭老爷说。“是!是!老爷。”黄管家有些受宠若惊:老爷,您躺到床上去,我先给您按摩按摩?“嗯!要得。”郭老爷趴着身体。黄管家按摩的手艺一直不错,尤其是对郭老爷更是尽心尽力,生怕按不好让主子生气。时间久了,他也知道了郭老爷的喜好,轻重自然就掌握得恰到好处。他一双柔软的细手在郭老爷背上轻柔的按摸,然后又挪到郭老爷丰满结实的臀部。郭老爷似乎很受用,趴在床上轻声的哼哼。按完了后面,郭老爷又自己翻过了身体。黄管家心里很是激动,他明白老爷的意思,双手就在郭老爷的前胸开始按摩起来,先是双肩,接着就是胸前的,再往下到了小腹,接着轻轻解开了老爷的裤带,一只手慢慢的到了郭老爷
第十二章
郭老爷微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黄管家晓得到了时候,轻轻的解开了老爷的衣扣,并在老爷的配合下脱下了上衣,接着又褪去老爷的睡裤。裤子脱掉了,郭老爷裤子底部的命根也就跃跃欲试的跳了出来,在油灯下显得乌黑发亮。黄管家慌着脱光裤子,轻轻的爬到郭老爷的肚皮上,用嘴舔起郭老爷的全身来,由上而下……郭老爷开始哼哼,双手死死的压住黄管家的头……“老爷,您还受用不?”黄管家被堵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抬起头问,一只手还握着郭老爷的命根。“嗯!很受用呢。”“只要老爷受用就行,您想要我啷个弄都行。”可郭老爷却已经受不住了,一下坐起身来,将黄管家紧紧的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啃的,然后又一下将黄管家放倒在床上,从后面压上了黄管家的身体,下面急着破门而入…黄管家像是受不住:哎哟!老爷,您慢点,我还没有准备好呢……郭老爷哪里还顾得上斯文,在黄管家的体内横冲直撞,弄得黄管家由开始的叫唤到后来不停的,身体游蛇一般在郭老爷身下来回扭动……窗处,一轮明月高高挂于树梢,银杏树硕大的影子在夜风中轻轻的摇晃,屋檐上挂着的红灯笼,照出一片阴森的红,如鬼怪血红血红的目光。东花园,郭夫人紫花姐于窗楣下抬头望着夜空,久久无语,有泪花在她眼眶里涌动,如月色凝结成的银珠。大红灯笼高高挂宅院深深夜难眠……紫花姐依窗浅唱,又轻轻的拢了拢如瀑的长发,轻移莲步走到院中。洁白的绸缎睡衣,难掩她丰盈婀娜的侗体,白皙如玉的皮肤,更显高贵、典雅,叫人联想。躺靠在院中的凉椅上,紫花姐静静的感受着月光的美妙。十七年了,来到这个郭家大院已经十七年了。季节轮回,大院还是这个大院,月光还是这样的月光,不同的是她的青春已逝,女人一生最美的年华已逝。一切美好的事物,早已随这昼夜不停的九曲河水远去,但唯有记忆中那个生她养她的小山村还依然深深留守于她的心中,那里有她苦难但且美好的童年,有她爱和爱她的人,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西花园郭老爷屋子里的灯还依然亮着。遥远的地方隐隐有歌声传来:妹子你山岗上望――哎哥哥我正摆渡忙看到妹子的红衣裳直叫哥哥我心发慌哎嗨――哎嗨哟――……妹子你开了门哥哥我上了床解开妹子的红腰带看得哥哥我心发痒哎嗨……哎嗨哟…………夜深了,歌也吼够了,永安伯回到家里,见金银睡得香甜,怕弄醒了他,便轻轻的在金银身边躺下来。金银似乎醒了,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永安伯又发出了鼾声。永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