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散发着强烈的诱惑力。
玄冰不动神色地为夏云拉好衣衫,冰蓝色的眸子染着丝丝怒火,脸色更是臭得可以。
整理完毕,倾身在夏云的唇瓣落下一吻,完全不顾游走在暴怒边缘的某人,仿佛宣誓般,做得理所当然。
夏云目光微敛,淡淡地撇了一眼站在窗外的南宫雷诺,他们兄弟俩儿真是……
“起来吧!”玄冰将夏云从桌子上拉了起来,声音低沉暗哑,藏着一丝没有退去的情欲,目光炙热,牢牢地锁着夏云的眸,含着一丝笑意。
夏云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被人撞破还这么好心情估计也就他一人了。待站稳,夏云风淡云轻地向着窗外的南宫雷诺走出,清澈的眸子却泛起一丝涟漪,打破了她表面的淡然。
“有事吗?”夏云隔着一道窗根,望着呆立的南宫雷诺问道,声音清清淡淡,带着一抹疏离。
南宫雷诺的眸光动了一下,双手再次紧了紧,圆晕的脸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喉咙堵得厉害,却是无尽的酸涩在翻滚着。
看着她如此冷漠疏离的态度,他的心低落谷底,眼中划过丝丝黯然,悔恨和不甘如同千万只蚂蚁般啃噬着他的心,一波又一波,痛到麻木。
“我本来是给你琉璃瓶的……”南宫雷诺的声音忽然顿住,低着头,静默无语。
琉璃瓶是千岛帝国的盛产之一,琉璃翡翠,光彩照人!代表着呵护、歉意与理解,同样预示着平平安安口拿来送人,窝意请求原谅。南宫雷诺在街头闲逛,听人说起便兴奋地买了回来。
他在心中祈祷着夏云能够接受,能够原谅他之前的无礼和嘲讽,却意外地撞上这一幕!
“嗯,既然碎了就算了吧!”夏云淡淡地瞥了一眼,复又不甚在意地回复道,她要一个花瓶干啥,漂亮则已,却不适用,就像现在一摔即碎。
“可是……”南宫雷诺眉头紧皱,眼中一片受伤,欲言又止,藏着万分的不甘。
“雷诺,陪哥出去一趟!”南宫宇文不知何时出现在南宫雷诺的身侧,刀削般的脸上染着一丝阴鸷,眸子深沉得吓人,淡淡地要了夏云一眼,待看见她身后的玄冰,脸色顿时黑了几分,眼中闪过几缕寒光,一瞬即逝。
“哥!”南宫雷诺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声音含着一丝委屈,垂于身侧的手更是紧了紧衣衫,最终叹息一声,随着南宫宇文的方向而去,空气中独留一抹怅然和丝丝火药味。
“看来云儿招惹了不少人呢!”玄冰逼近夏云的身子,伏在她的耳际悠悠地说道,声音低沉清冷,含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夏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不知是被他唇边的热气熏得还是他语气中化不开的寒。
“你嫉妒了?”夏云挑眉,眼中含着一丝殷切,很少看见他抓狂的样子,烦躁中透着几许可爱。
“不,我很开心,这样证明我的云儿很优秀呢!”玄冰摇摇头,合着夏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回复道,话落的瞬间突然抬起头,眼中恢复清明之色。
“出来吧!”玄冰望着窗外,似是时着空气说道,语气威严而寒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夏云顺着他的方向望去,只见空无一人的院落顿时冒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一位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微微弯腰,时着玄冰恭敬行礼。
“嗯,查得怎么样?”玄冰淡淡地点点头,眸子散着一丝威压。
“千岛语,千岛帝国皇室血脉,这些是刚刚获得的信息!”中年男子长袖一挥,一叠泛黄的纸片顿时飘于空中,朝着玄冰的方向浮来,看似缓慢实则迅速。
夏云素手轻招,在男子的惊异中稳稳地接着那叠纸片,身子一歪,再次靠在玄冰的怀中若无其事地查看起来,比起刚刚获得的隐族人脉渗入情况,她更关心那位青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