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首领来领导大家渡过这艰难时刻。丹首领子嗣尚幼,自然是挑不起目前的大梁。而现在与丹首领血脉最近的便只有硕弟,我推举硕弟。”虞召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朝厅中众人拱手行了一圈礼,将自己已经盘算了几日的想法终于倒了出来。
“不可,不可。我实无当这虞国首领的心思,也无这样的能耐和本事。再说,丹兄长是不是真的在阵前殒命,现在谁都说不清。兄长尸骨没找到,我们就贸然……他日若是丹兄长安然归来,即便是现在立其子嗣,届时也会引起父子间不必要的纷争,更不说我这个……诸位万万不可动如此念头。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目前的乱局才对。”对于虞召这个提议,虞硕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虞硕也知道,以虞国现在这个局面,无论是谁来做首领,其实都是一样的。哪怕虞丹现在立刻现身安邑城,没有整建制的精锐部队用来清剿乱兵,镇压暴乱的奴隶,不论谁坐在这个位子上,都犹如架在火上烧烤一般。
“要不,我们派人前往西岐,请西伯侯派兵前来协助我们?”虞召见自己的这一提议被否,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得赶快又出一个主意。
“且不说西伯侯那里愿不愿意派兵前来协助,即便愿意……我们的信使去西岐一趟,至少五日的路程。听说此次西伯侯东征的粮草全被焚毁,若是想派兵前来协助,光是重新征集粮草,又需要一些时日。军队开拔抵达虞国,路上又是十日的路程。这样一算,又是近一个月过去了,一个月以后,虞国境内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虞疾听完虞召的话,微微一思索,便将不同的意见表达了出来。
“叔祖说的不错。听逃回来的兵士说,当日周国太师是亲自进到粮草大营内查看了粮草大营焚毁的情形的。我虞国国内的情形,以周国太师之能,怎么会想不到?当时若是周国能派一支军队顺道来一趟安邑城,想必虞国此时的情形也不会乱到这个地步,可见这周国当时定是有别的不能派兵的原因。现在再想这么远去地求援,估计周国也难以派兵。”虞硕往日为了防备虞丹的猜忌,很少参与虞国的政事,在众人眼中一直都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角色。但刚才这几句话说出来,厅中的几人顿时发现这虞硕真不像往日里看到的那样傻乎乎的模样,反而和以往的虞丹一对比,颇有些自己独特的见解。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若是再如此拖延下去,不论是乱军还是暴乱的奴隶,总有一日会将这安邑城祸祸得……”虞召此时是真的着急了。
自己在这安邑城里是一个外来户,当年完全是凭借将虞饕私下里对虞华的一些埋怨之词以及那年立春节悄悄跑去一趟晋阳镇的事情传给虞华,才成为了虞华鼎力支持的对象。自己其实也知道,当日虞华支持自己,是因为自己在小虞国涑阳城里说话终究是有些份量的,虞华需要自己这个傀儡控制涑阳城。
但后来虞华于两军阵前战死,虞丹继承虞国首领之位,看中的其实也仅仅是自己的执政之能,并未将自己视为心腹。反而是那些虞国的老人,见自己这个外来户轻易地就位列高官之位,没少在虞丹面前排挤、中伤自己。
现在虞丹生死不明,本想借着两个提议继续稳住自己在这虞国国府的地位,但都被面前的虞疾、虞硕否定掉,虞召此时的心情……
“老公叔,卑下有一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往日里与虞召不对付,被虞召借机贬到边境巡防队的名为冯珂的军官终于起身,朝虞疾与众人行了一礼,幽幽地说道。
“但说无妨。”虞疾也没太好的办法,此时只要有人能提出想法来,总是要好好听上一听。
“卑下被执政派往我虞国和大唐国边境上当巡防队队长已经有几年时间。这几年里,大唐国的军队卑下没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