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微微笑了起来,与身外之物相比,她更加喜欢轻松的日子。她笑着说:“我听十哥的。”
顾石诺轻抚顺着她的头发,说:“明天,我们去与父亲母亲请安,不用多说什么。伯祖父的意思,他会和家里长辈们与父亲一块商量之后再决定下来。”
季安宁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心跳的声音,低声说:“如果父亲很快选择放弃你和哥哥,你别伤心,你现在是有家的人。”
顾石诺抚着她的头发,他悠悠长叹一声之后,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说:“宁儿,那样我心里最亲的人,只有你和孩子们,你可一定要待我好。
你不能再象先前那样莫名其妙的就冷落我,我们两人有话要好好说。”什么叫恶人先告状,顾石诺演绎的得相当到位。
季安宁把手扯了出来,她抬眼正色的瞧着他,说:“十哥,你如果下一次再这般莫名其妙的冷待我,我与你说,我不会再给机会原谅你。”
顾石诺瞧着季安宁眼里认真的神情,他是满眼的伤心瞧着她说:“宁儿,那般的情形,你应该跟别家的女人学一学,死皮赖脸的缠着我要原因,才是我心里认为你应该守的为妻之道。”
季安宁一脸惊耸神情瞧着顾石诺,原来他心里对妻子是这样的设定,可是如今的她,光凭想象都做不到那种程度。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在书里面,只看过夫妻相处要相敬如宾。你那样待我,我以为你希望我回报同样的对待,我不知道夫君对我有那么高的要求。
夫君,有机会,我多练习,也许也许能沾上你那为妻之道的边边。”顾石诺瞧着季安宁的神色,他叹息着说:“如果你这般冷待我,下一次,我一定做得到纠缠着你问原因。”
得了,又回到始点,他的目标就是想说上一次的起因在于她。季安宁苦笑着瞧着他,问:“你上一次为什么事情与我生气不理人?”
顾石诺一脸欣喜神情瞧着她,说:“娘子,下一次,要是我不理你,你一定要与现在一样理直气壮的问我原因,绝对不能放任我不管,让我越发的生气。”
季安宁只觉得男女角色对换了,然而气氛这般的好,而顾石诺面对顾家七老爷夫妻赐下来的美色,又能表现得这般镇静机智,她不想破坏气氛。
“好,日后,我们好好的相处。十哥,那你说一说那一次为什么生气?是因为父亲和母亲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不是吗?”
季安宁的一针见血,让顾石诺正眼瞧了瞧她,他笑着说:“宁儿,这桩事的起源,说到底是我对不住你。
从我执意要娶你之后,不管你在父亲母亲面前表现得多好,他们对你都有了心结。只是时光重头再来,我还是一样的决定。”
季安宁只觉得顾石诺心情太好了,这样的话,都已经接近甜言蜜语了。季安宁笑着瞧了瞧他:“果然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既然心结解不了,那只能留给时光来让长辈释怀。”
顾家七老爷夫萋如你待她好,季安宁觉得是意外之喜。只是顾家七老爷夫妻待两个嫡孙都表现得情意淡淡,她就有些想不明白过来。
她好奇的问:“父亲和母待亭儿这个长孙重视珍爱吗?”顾石诺仔细的想了想,皱眉头说:“我在家里的日子不多,给我的印象,他们不如别房祖辈牵挂孙儿。”
如果顾家七老爷夫妻不是顾石诺的嫡亲父母,季安宁这一时都会有兴趣与他讨论这对奇缺的长辈来。
这是多么心大理直气壮的长辈,他们不用付出,只管享受着儿孙们提供的孝道。顾石诺轻叹息着说:“大约我们这一房前两代长辈天生都与嫡子有怨吧,待嫡子都不如庶子。
负负得正,到我和哥哥这里校正过来了。我们兄弟都不会纳妾,就不会有庶子出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