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一小截袖子遮着眼睛地部分故作娇羞道:“羞煞奴家也。”
“噗!”佳期被她堪比芙蓉姐姐地表情和动作震得一口红糖酒酿如数全喷了出来。秋千赶忙拿出巾子给她擦擦干净。小陵子倒笑地前仰后合没心没肺地。
“咳咳咳。死妮子。你想呛死我呀?”说完这话佳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内室充满了少女如银铃般地笑声。让外边冷冷地冬天也要融化了一般。
“啪嚓”。就在里边女孩们说说笑笑地时候。佳期卧室窗外忽然传来了一点异动。原本就坐在窗下地小陵子和端端。立即异口同声地大喝一声:“谁在那儿?”。然后又同时举着手中地银针回身一把推开了窗子。
只见无名捧着一个梅瓶目瞪口呆地看着气势汹汹朝他扑来地小陵子和端端。一个不留神两边手臂上就被扎了两针。
“哎,哎哟!”等手臂上地疼痛蔓延开来的时候,无名才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连连退了好几步。
闯祸的小陵子和端端皆是一愣,然后小陵子才诧异的大叫道:“呃,涯、涯先生?您怎么在这儿?您,您怎么不躲开呀?”
端端没见过无涯,听到小陵子大叫她才附在小陵子的耳边提示道:“他不是什么涯先生,他是少官的贴身侍卫无名啦!”说着她也好奇的看向无名问道:“你怎么进来的呀?这儿可是少奶奶的住所,而且内院是不允许不相干的男子随意进入的,你知道不?”
无名欲哭无泪的腾出一只手来拔下两根银针,银光闪闪的针尖上还带着刺目的血丝,无名怨叹的将两根“凶器”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才递还给端端和小陵子:“那个,前几天少奶奶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少奶奶,顺便带一点活血袪瘀的药酒给她。
”
端端接过自己的针,听了他的话不由哑然失笑:“活血袪瘀?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家少奶奶到底
舒服?”
她一句话就把无名的俊脸给点着了,他手足无措的“呃”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屋里的佳期终于看不过眼了,转头吩咐秋千道:“你去把东西接过来吧,然后跟他说我这是女宅,不方便请他入内,多谢他的好意了。”
秋千听了含笑应了声“是”,款款走到窗前向无名道了个万福才盈盈笑道:“我家少奶奶说多谢您来探望她,只是她现在抱病在身,而且这屋里都是女子,真的不方便请您进来,请您不要见怪。”
无名连忙摆手:“怎么会?是无名冒昧来访让少奶奶为难了才是真的,只是明天少官又要领着商队出门了,这一去又得好几个月回不来,所以,所以无名才想在离开前把药酒给少奶奶来着。这,这个药酒,无论是内服外用都很好的,我去问过大夫了,他说女子若是,若是会痛,那是腹内淤血郁结不得下的缘故……”
无名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两句他的头顶都在冒烟了,脸上红的让人怀疑是不是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颈部以上。
端端和小陵子讶然的看着他,接着两人对看一眼,突然就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笑声,两人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让无名更加无地自容,看他的样子都恨不得马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行了,你们两个笑个啥?难得无名一介男子还这么体贴,你们两个同为女儿身还这么没心没肺的,我真是要你们有何用?”就在无名想掩面泪奔的时候,佳期的声音忽然出现在端端和小陵子身后,那两个挡住窗口的听到正主儿来了,赶紧吐吐舌爬下椅子乖乖束手站在了一边。
佳期嘴角噙着一朵微笑立在窗边,因为一直没出门,所以一头青丝就这么随意的散着,身上裹着一袭素白的袍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清冷的味道。
无名愣愣的看着佳期,不知道心中那阵突如其来的熟悉感和绞痛是怎么回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