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比不上”五柳居“的酒醉人,而你杜九娃……则比酒更迷人!”他在说出这些恶心话的同时,也发现陈酿的酒力开始在他身上发威。
“哼!酒不醉人人自醉,你一定是喝醉了。”她娇嗔说道。
“没有!我才没醉!”他说出醉汉最常说的一句话。
“没醉?那你刚刚说有比陈年”女儿红“还要好的酒是什么?”那是去年春才从迢迢万里外的西方运来的极品葡萄酒,她不信他会知道。
他睁开欲问的眼睛,勾过她的颈子,熟练地吻住她,“就是这个啊……我当初就是为了那一吻而对你大为倾倒……”
唉!倒是倒,不过,他现在是醉倒……
化解了心结后,狄、杜两家便以三年为期,约定当狄伯伦卸职之时,就是两人成婚之日。
狄伯伦想,他可以就此安心处理公务,等三年后正式迎娶她就行了。不过,他那个未过门的小妻子显然是不这么想的。
“九娃?你怎么会在这里?”狄伯伦检阅过新兵,正要打道回府,不料在校场的外头遇见她。
“你不来找我,只好我来找你了,你不高兴见到我吗?”她问得有些哀怨。
“不是,呃!”他见部众用不同以往的目光看着他们,狄伯伦不由得感到有些不自在。“来!”他跳下马来,“我送你回家。”将她抱上马背。
看着身着官服的他自若又潇洒的神情,杜九娃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喜欢,但他却没像自己那样高兴,让她颇感失望。“你不上来吗?”
听见这般大胆坦直的邀请,他俨然肃穆的脸庞也不由得浮现一抹笑意,他牵着缰绳,慢慢走着,柔声说道:“等一会儿。”
不多时,一个小校拿了公文封交给他,确定文件无误后,他便将之放入马鞍旁的革带中,待部属一一向他致过意、离开后,他才踏进黄铜镫里,俐落的上马。
身后有他温热健挺的身躯贴着,她周身漾起一种暖暖的舒软,想到他们已经近十天没见面,她忍不住轻扯一下他的襟口,要求他证明对她的情火仍存,“我要你……”
狄伯伦刚听到剪二个字就被吓了一大跳,倏然勒紧马缰,“你说什么,”
在他怀中被甩得七荤八素的杜九娃忍着痛,嗔道:“我说,我要你吻我。”
呼!还好,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匆匆在她额上啄了一下,“好了。”
“嗯,不是这样的!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唇,娇羞的要求着。
“不行!”他忍住体内蠢动的欲望,松了缰,让马儿重新放开蹄奔驰。
“为什么?”她嘟着嘴不悦问道。
自从答应他三年后才成亲,他就不知怎地,又回复两人初识时那个她讨厌的狄伯伦。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一处郊野。
“这……因为,我觉得不妥!”刚刚有部属看着,现在,又因为这里是无人烟的荒郊野外,他一点也没把握在这样的状况下吻出来的星点火花会烧成怎么样?所以干脆拒绝地。
为了做好这个职务,他得维持一个刚正不阿的形象,加上他刚才为她没有怀孕的消息中大松了一口气,所以,他比以往更提防着与她有肢体上的亲密接触。
“什么不妥?我只是要你吻我而已!”她叫屈着。
天!吻是可以,但他怕自己无法做到“只是”吻她而已。“这……你听我说……”
“我知道,你已经讨厌我了……”
“不是!”他连忙急急的否认,“我是怕我……我会忍不住对你做出在王府里的那件事!”
记起那回两人身体火热的缠绵,她的脸蛋也倏地红了,“是吗?”
虽说当时在王府里,他执意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