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文道已有千多年的底蕴,这科举不过百年。
澹台鹤情不高兴了,抢我的人,嘴上却笑道:“两位先生不必争了,谢傅已经与我有约定,他不会去文成书院,也不会拜唐先生为师。”
唐先生立即问道:“有什么约定?”
澹台鹤情笑道:“我和谢傅约定,今日他若才学比试胜了,就聘他为文望的先生。”
柳先生闻言,急道:“澹台小姐,你这是埋没人才,像谢傅……”
这时澹台文望的声音传来,“我回来了。”
澹台文望疾步踏入大厅,“比到什么地方了,我没有错过吧?杜狗你也敢与我家谢傅比试才学,简直自取其辱。”
澹台文望巡视大厅一圈,却没有见过杜如泉,问道:“那杜狗呢?”
孔管家应道:“公子,比试结束了,杜公子被小姐轰走了。”
澹台文望闻言,开心的哈哈大笑,“这杜狗肯定是技不如人,气急败坏,死不认输,厚颜无耻!”
澹台文望说着走到谢傅身边,“谢傅,实在抱歉,我昨日和牡丹娘子聊的太晚了,刚刚醒来就赶回来了,还是错过你的精彩表现。”
谢傅淡淡笑道:“没事。”
两位老先生被澹台文望打断一会之后,继续争执起来。
澹台文望也算听起来了,这两人居然想收谢傅为学生,从来都是学生求师拜师,那有先生反而来抢夺学生的,这两个老头也忒无耻了。
澹台文望可不像澹台鹤情会顾忌两人面子,直接说道:“谢傅才学不知道比你们两个强上多少,就你们两个老迂腐还想当谢傅的先生,哪凉快哪里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澹台文望这话说的两人老脸一红,却有点不服气,再如何说,两人也都是名声在外的老先生。
话粗理不粗,澹台文望这话说的澹台心里痛快,嘴上却呵斥道:“文望,不得对先生无礼,还不快跟两位先生赔礼道歉。”
“让我跟他们赔礼道歉,门都没有。”
澹台鹤情直接道:“孔管家,家法侍候。”
唐先生见状忙道:“澹台小姐,算了算了。”
柳先生也跟着说道:“文望脾气就是这样,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之间要让他改过来也有点强人所难。“
两人心知,今日澹台小姐有心请他们过来,若是因此将澹台府闹得鸡犬不宁,反而过意不去。
再者说了,若是真打澹台文望,澹台鹤情也会把恨记在他俩身上,澹台鹤情宠弟是出名的,还不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
谢傅和澹台文望离开之后,澹台鹤情微笑道:“我已经为两位先生备了酒席,请吧。”
澹台鹤情今日心情极好,多畅饮几杯,酒足饭饱之后,孔管家准备了马车送两位老先生离开,夏儿搀扶澹台鹤情回卧室休息。
澹台鹤情醉的行路不稳,身体重量几乎全部靠在夏儿身上,夏儿吃力的将澹台鹤情搀扶进入卧室。
小姐好久没有喝的如此醉醺醺的,在她印象中,自从老爷去世之后,小姐基本都保持清醒,就算时而喝酒,也是浅斟酌饮。
进入卧室刚刚走了几步,澹台鹤情身子就要重重坠地,夏儿忙夹住澹台鹤情腰肢,只听澹台鹤情突然醉着说道:“你摸哪里呢,不准摸!”
夏儿愣了一下,没有多想,只当小姐醉了,说着胡话。
夏儿好不容易扶澹台鹤情在床上躺下,为她宽衣解带,忽听小姐又说道:“坏人,不准脱我衣服。”一边说着还一边伸手来阻。
夏儿大为惊讶,小姐虽有小鹤夫人的艳名,却素来端庄自持,那曾听她说着这种娇羞的话儿来。
夏儿看着醉的迷糊的小姐,心怜不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