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快到屋里去。”
不知为何目眶竟是一红,他的心中一时把这个侄女当做亲女儿一般,说句不夸张的,他比兄长还要疼爱婉之。
而婉之这一辈子也值得让人心疼,此刻见她宛如少女一般,心中欣慰无比。
“二叔,让你见笑了。”
王右通开怀笑道:“见笑什么,你在我眼中本来就是小姑娘,见你这般模样,我开心的不得了,这是老天有眼,怜惜我家婉之,文圣真是神通广大,这喜冲的好,也把我家婉之冲开窍了。”
王右通本来不信这些未卜先知的事,苦于无奈,王家才依照文圣锦囊妙计行事。
直到现在,天下人还为王家为婉之招亲感到突兀。
此时,王右通心中却对文圣又信了几分。
进了屋内,王右通对于王婉之这些日子惊人变化细细询问。
王婉之却也不明说,她要先将谢傅藏好,待时机恰当再行揭露。
如果谢傅是阿斗,再怎么扶也扶不起来,反而会将谢傅卷入危险争斗之中。
至于她此刻状态形象也是为了先给二叔留给深刻印象。
谷铜
与二叔这一见面似无必要,又有必要,后知后觉更容易让人信服。
……
隔日一早,谢傅为王婉之做好早餐之后,一人前往演武园。
来到演武园,大门外已经是车马云集,仆从无数,好似赶集又好似佛寺诞贺。
那些仆从虽低声交谈着,由于人多声杂,颇为喧哗。
大门口站在数名穿着乌衣服饰的男子,看见谢傅直接迎接过来,瞥了谢傅身上一眼,见谢傅只有一人前来,当先一人客气问道:“公子可是来参加宴会的?”
谢傅点了点头。
“今日宴会以漆金铜牌为帖,请公子示帖好让小的过目。”
谢傅从怀中掏出漆金铜牌来。
这名乌衣卫只是瞥了一眼便笑道:“公子,请。”
亲自领着谢傅踏入演武园,嘴上恭敬问了一句:“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谢傅,不知道仁兄如何称呼?”
“不敢,小的魏鹏,是演卫一名小小护卫。”
谢傅有礼的叫了一声魏护卫。
魏护卫提醒一句:“谢公子,这漆金铜牌可是凭证,莫要丢失。”
今日来的无不都是名阀贵公子,只认铜牌不认人,这位公子衣着平平,没有仆从,旁人并不清楚他与燕语,或者小姐有关联,为了避免一会他被当做闲杂人等无礼对待,所以特意提醒一句。
谢傅点了点头。
穿过演武门,眼前视线开阔,宽阔的操场一马平川,大门边已经备有不少骏马和马车。
魏护卫领着谢傅走了过去,吩咐道:“这位是来参与宴会的谢公子,带谢公子前往桃坞参加宴会。”
“谢公子,我还要到门前迎客,恕不招待。”
魏护卫打了招呼离开之后,负责接待谢傅的乌衣卫恭敬问道:“公子还是马车还是坐马车呢?”
“骑马吧。”
乌衣卫领路,两匹骏马朝北边方向疾驰。
这演武园实在宽敞,如果步行确实要费上不少时间。
宽阔操场尽头就是园林建筑,树石蒙茸之下隐见几处飞阁凌霄,谢傅心中感叹,这王阀真是富可敌国,便是这演武园都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银两,多少年日才能建造成为今日宏伟格局。
这处已是林径小道,无法纵马狂奔,两人下马。
一名清丽少女立即迎上前来:“小婢秀云,今日负责全程招待公子,公子如何称呼?”
谢傅报上姓名。
“谢公子,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