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看,谢傅双耳立即敏锐的竖了起来,心都要跳出来,莫名惊颤。
他书读得多,懂的也多。
卫灵公与弥子瑕短袖分桃就是典型。
司马韵雪也是头一次见谢傅如此慌张,忍不住掩嘴偷偷一笑,这死贼人软硬不吃,凡事淡定从容,这算不算你的弱点。
刚才在荷花池偷窥被她逮住都没这么慌。
谢傅此时耳朵十分敏锐,这沙沙的笑息声让他感到十分不妙,心中暗暗估计彼此的战斗力。
自己在双眼失明的情况下能够战胜小韵。
虽说他与小韵已经算得上熟悉的朋友,可这种事却是越熟悉越好下手。
司马韵雪又故意抖了下裙摆,朝他走去。
谢傅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责问:“小韵,你想干什么!”
司马韵雪轻轻的拉起谢傅的手,轻道:“你碰一下,未必输给你。”
谢傅手上触电般猛缩,后退三步,一脸如临大敌。
司马韵雪见状,再也忍不住,花枝乱颤娇笑起来。
腰肢若柳,胜过游龙。
腰脊下美弧如风帆,裙纹涟漪,荡漾着不知何处是安宁的港湾。
谢傅正竖耳聚听,这一缕银铃般的声波就钻进他的耳朵,直叩心扉,一阵心头荡漾,灵魂飘飘。
却是脸色一变,我竟心动不已,这般下去,迟早要被她掰弯。
司马韵雪止住笑意,见谢傅脸色难看,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轻轻笑道:“跟你开玩笑的。”
谢傅听小韵脚步走近过来,再次退后一步,客客气气道:“小韵,请止步。”
司马韵雪脸露无奈,语气竟略带撒娇:“我没有啦~~”
这娇却撒的谢傅浑身起鸡皮疙瘩,呵呵一笑:“有没有,跟我没有关系。”心中暗忖,王家四颜果真都是变态,至少他目前遇到的三人都不正常。
司马韵雪一个疾步:“不信,你摸一下不就清楚。”
谢傅疾退,双手似拨开树枝草丛一般胡乱拨开,心中冷哼,实在狡诈诡谲,想骗我动手。
我一摸,你不就得手了,这计中计是我玩剩下的。
有哪个女子会似你这般主动邀请,我见过最洒脱的可琴都说不出这种话来。
司马韵雪也不是主动邀请,只是急于证明。
当然她也只是表示一个态度,谢傅一旦真想动手,她可不给。
看谢傅畏她如虎,司马韵雪一时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抛下一句“你爱信不信”,就去找柴火。
这院子荒寂已久,门窗家具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司马韵雪拆了些门窗家具堆在一起,点燃生起一堆火来。
她生火的目的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烤干衣服,看着谢傅还站在原地,如同一个严阵以待的士兵,随时提防着四面而来的危险。
心中好笑,嘴上温柔道:“公子,把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烤干。”
好啊,还想骗我脱衣,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经验挺丰富的嘛,肯定不是头一回。谢傅嘴上应道:“不用了,我这样穿着挺好的。”
谢傅双耳敏锐的察觉到小韵靠近,刚刚放松下来的腰又绷直起来,果不其然,小韵温柔的声音传来:“公子,我来为了宽衣。”
谢傅立即把她的手拨开,“大家都是斯文人,别动手动脚的。”
司马韵雪美眸圆睁,她动手动脚!她用得着动手动脚吗?她……
还是忍了下来,好声说道:“不就是脱件衣服,-公子你扭扭捏捏干什么?”虽然刻意压抑,语气之中还是透出一丝恼意。
谢傅手一指:“嗳,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司马韵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