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为对方的魄力感到惊叹,虽作为竞争对手,却也佩服的五体投地,嘴上问道:“澹台鹤情哪来这么多的现银?”
银子需要缓慢运输,可没办法如此及时到位。
“这个我不知道。”
另外一个粮商说道:“我倒是收到一些消息,澹台鹤情请当地布商帮忙,银子应该就是从这一些布商手中暂借的,那些人手和车队,也应该是这些粮商的。”
朱师德脱口感慨:“好厉害的女人啊!”
这件事就算由他亲自来办,都未必有澹台鹤情办的好。
这个女人到底具备有什么样的才略,人脉、信服力、领导力……
简直就是天生的王者!
说真的,朱师德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把对手当做一回事,他所担心的只有陆阀、顾阀在背后插手。
没想到澹台鹤情却用光明正大的生意之道让他首战折戟。
说实话,他打心眼佩服这个女人,从这一刻开始也不敢再小瞧对手了。
用严肃的语气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做?”
大厅只是安寂了一会儿,那个稳重的粮商开口说道:“常州、湖州、睦州、明州四地皆失,再在这四州花费时间精力也于事无补,现在应该以其人之道与澹台鹤情在其它州府争够粮食。”
有人附和:“对!毕竟我们熟悉此行,加之人手散布江南东道,只需一封快信就随时随地,不比澹台鹤情需要亲力亲为。”
朱师德朗声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要比对手快上一步。”
……
竞争双方在江南东道各地争购粮食,正如江南粮商所说那般,他们本来就在各地具备根基,可以随时随地出手。
而澹台鹤情却需要亲力亲为,赶赴每一地方。
这事别人帮不上忙,澹台鹤情终究是一个人在战斗,而她的对手是整个江南东道的粮商。
事情并没有开始几天那么顺利,连连扑空几州。
一辆连夜赶路的马车行走的管道上。
马车上坐的正是澹台鹤情,白天办事,夜晚赶路,这几日均是如此。
澹台鹤情也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只有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小憩一会,却也不敢贪睡。
她简直就是一个铁打成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