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算先烤块小的,让红叶解饿。
端木慈和初月坐在一颗花树下,身上裹着谢傅的外袍,对于两个小丫头来说,这件袍子都可以当被子用了。
端木慈看着正在烤肉的师傅,嗅着师傅衣服的味道,只感觉师傅的气息很好闻,有一种让人特别安定温暖的感觉,嗅着心头就会荡起丝丝的甜。
初月后知后觉,突然说道:“师傅衣服好好闻啊,全是亲人的味道。”
端木慈默不作声,她早就闻到了,正悄悄嗅着。
初月道:“师姐,你不相信啊,你闻闻。”说着把一只袖子凑到端木慈的鼻尖去。
端木慈脸红嗔道:“我闻到啦。”
初月好奇问道:“师姐,你脸红什么,闻师傅的衣服,又不是闻师傅的臭屁股。”
也只有初月这个年岁,才会说出如此口无遮拦的话来。
“让你胡说。”
端木慈恼羞成怒,袍子里的手开始掐起初月,教训她。
初月属于越打越来劲那种,大声说道:“就说,闻师傅的臭屁股。”
端木慈一下子就怂了,捂住初月的嘴巴:“师妹,算我怕你了。”
这时谢傅拿着两块肉走过来,好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又斗起来?”
端木慈松开捂住初月嘴巴的手,初月立即道:“师傅,是这样的……”
话还未说完就被端木慈抢先道:“师傅,是我的错。”
谢傅笑道:“慈儿,你不必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我不用猜也知道又是月儿顽皮,你这当师姐的,委屈了。”
端木慈心头暖暖的,琳师傅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谢傅继续道:“当师姐的虽然要爱护师妹,但也不必过分谦让,这样会把她惯坏了,该教训时,你这当师姐的就教训她。”
端木慈点头:“慈儿谨记师傅教诲,一定当好这个师姐。”
初月忿忿道:“师傅,你说的我有多坏似的。”
不是坏,是还不懂事,不过谢傅没有必要明说,把烤肉给了两人。
初月闻到香味,张口就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夸奖:“这肉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端木慈想着这是梼杌的肉,却心里膈应,杀了梼杌还吃梼杌的肉,整个昆仑虚从来没有人如此大胆,要是让神君知道,只怕整个昆仑虚都要给这只梼杌陪葬。
谢傅自然明白,慈儿还是没法做到踩在神权头顶,这或许是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根深蒂固,不近是她从小养成的思想,而是所有人都在影响她。
光凭慈儿此刻的反应,谢傅就能预判,与神君的斗争只能靠自己,不要花费心机劝说他们奋起反抗。
嘴上故意说道:“慈儿,要师傅喂你吗?”
初月咯咯取笑:“师姐要师傅喂。”
端木慈涨红着脸:“才没有呢。”说着大口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