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林安外,如果有另一个适合居中平衡和安抚这场风波人,无过于詹姆士了,而且詹姆士有上达天听渠道,并且还是弗里茨密友。从这个身份上说,他对伦贝特家族而言。是一个比林安合适解铃人。
詹姆士很清楚这老狐狸想什么,似笑非笑,“伯爵阁下放心,这次事故,我也难辞其咎,而且我身为领队,该是我责任内事情,我必然会做到。”
法师从不会比自己责任,只不过世人总是过于注重他那层出身,而忽略他现身份。
老伯爵嘿然一笑,嘴角抽了抽,做出欣然感激神色。
整件事发展到这一步,说白了初也算因詹姆士而起,伦贝特伯爵就真对詹姆士毫无怨恨吗?
当然不。
只不过现情况下,詹姆士一手牵着帝都那边关系,一手牵着受勋者队伍和弗里茨,位置太关键,伦贝特家族需要他以第三者身份将目前查到事实禀明,取信于皇帝和诸位可以决断伦贝特家族虔诚权力者,也需要他以领队身份安抚和压制下受勋者们情绪,削弱矛盾——
因此他们有求于詹姆士,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詹姆士对此心知肚明,查清楚情况后,也懒得应付这些贵族之间虚与委蛇,淡淡说了几句话,就要告辞。
伦贝特伯爵和霍芬姆将他送到城堡外,临上马车之前,詹姆士却毫无征兆地说了一句:
“这次事情,伦贝特家族想要真正化解麻烦,好还是恳切地请求琳法师谅解。”
说完之后,也不理伦贝特父子反应,径直上了马车——詹姆士难得对这些厌恶至极贵族有些许同情之心,那是看薇妮夫人一片慈母心肠份上,因此才多嘴提点一句,至于他们信不信,会去做什么,他则懒得理会。
车外两父子一怔,看着马车缓缓行驶起来,渐渐远去。
“父亲,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霍芬姆扶着自己老父亲转身,问道。
“他和那位琳法师之间气氛,有些古怪,似乎非敌非友,我也弄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老伯爵说道。
“可,弗里茨阁下不是他密友?那么他和琳法师至少也应该是朋友才对——难道……”霍芬姆表情有些古怪。
朋友?如果是朋友,宴席上就不会那么阴阳怪气,完全不和琳法师交流了——老伯爵坐他们中间,自然很清楚双方宴席进行时情况。
“你确定詹姆士法师亲口说出,琳法师冰原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施法能力?”伦贝特伯爵思忖片刻,再次确认。
霍芬姆点头。
“那就没什么可担心——再美女人,失去外面那层法师光环之后,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没有了自保能力,她美貌只会招惹麻烦,而不是锦上添花。而真正高位者眼中,没有法师光环她,也失去了真正被征服那层魅力,这样一来,我们所要面临来自她那个方面压力,就会小很多——说不定等过一段时间之后,连弗里茨男爵也会慢慢消退激情。”
伦贝特伯爵阅历丰富,当然清楚林安本身真正价值和吸引男性魅力体现哪个地方,失去法师光环后林安价值大降,即便仍然能够吸引裙下之臣。但真正愿意为她来对付伦贝特家族人,恐怕不会多。
“可是那些受勋者……”霍芬姆犹疑。
“他们只是为了共同利益团结一起,但我们也并非没有盟友。”
伦贝特伯爵胸有成竹,伦贝特家族也有数百年历史,自从扎根金萨沙之后,是根深叶茂,“只要陛下相信我们解释。来自帝都方面压力减小,那么只凭这些人,还远远动摇不了伦贝特家族!”
“也是,帝都那些大贵族们,是不会轻易允许这些兴势力结成一体,”霍芬姆点点头道。“那么明天决斗,我们要怎么应对?”
“事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