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空无一物。
“这位院士,好像比老掌院还厉害。”
“再厉害也是前辈,我反而更关心宝二爷的事情,他……”
“莫说莫谈,宝二爷……
唉,此等人物,我是不敢奢望去追上了。”
“那可说不准,我也是有进士及第的评判的!”
有人不服气,立马收到了一窝蜂的鄙视的眼神。
“呵呵。”
难以言喻的笑声接连响起。
“进士及第的评判?我也是进士及第的评判,可是人家宝二爷是什么?潜力能达到学士的级别,而且……”
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该想的事情,这个说话的首脑秀才突然闭嘴,捂着嘴咳嗽起来。
是啊,
人家宝二爷,
那可是把老夫子都给狠揍了一顿的可怕人物呐!
那边,贾环一直用一种笃劲的眼神看宝玉。
宝玉摇了摇头,很赞赏环哥儿不服输的气魄,拍拍贾环的肩膀,要往山腰去了。
“等等,”
突然,有人叫住了宝玉。
回头一看,竟然是台阶上站立的蜗足,满脸含笑的喊着宝玉的名字。
“宝二爷,还请近一步说话。”
宝玉思量了一下,挥手遣退挡在中间的王善保,让袭人也往边上走了几步,这才走了过去。
两人低声笑谈了一阵,随即,就友好作别。
七天的时间,足够王善保弄一栋不错的居所。
临着潺潺的小溪,背靠山洞盖了一座三丈居舍,是用山间的大木堆砌而成,尚且散发木头的清香。
周围用收集的荆棘围了一个小院,颇有种悠闲雅致的趣味。
袭人褒着鲜美鱼汤,那边王善保从当作库房的山洞里拖出两米长的一只野狼来,扒了皮,放在火上烤。
一边烤着,一边看宝玉把玩手里的玉鉴。
“爷,那个蜗足跟您说了什么?”
王善保闷声问道。
宝玉把一十八枚玉鉴合了起来,顿时光华闪烁,等光芒褪去,这些玉鉴就变成了一个白皙的光滑手牌。
手牌上刻着一个硕大的‘四’字,材质细腻,好像最佳品的象牙制作而成的。
宝玉把手牌放进袖口,笑道:“也没说什么,就是看我能耐了,想跟咱们和解来着。”
“和解?”
王善保想了一会,木木的道:“爷,您别怪老仆多嘴,那个接引进士,怕是没安好心。”
“我懂。”
宝玉淡淡的笑了笑。
就算再怎么潜力无限,自己现在,也不过一介秀才罢了。
蜗足虽然心性不足,被罚做了接引进士,比不上院士们的地位高,但是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进士文位。
堂堂进士,就这么认怂了?
而且,是在自己没明确态度的前提下认怂?
宝玉自以为,自己还没这么傻得天真。
山风呼啸,带着刻骨森寒,吹颤了荆棘缠绕的篱笆。
宝玉把白色大麾裹了裹,有点想念自己的雀金裘了。
好吧,
现在是白南烟的雀金裘。
“这个不要脸的,”宝玉嘀咕一声,问王善保道:“烤好了吗?”
“熟了半扇子肉。”
“行了,够吃,切下来咱们回屋里吃去。这山里的冷风,还真是够让人难受的。”
王善保就把半扇的狼肉切割了,剩下的就丢回山洞里去,袭人也熬煮好了鱼汤,小心端着,跟宝玉一起进了屋舍。
屋里暖和许多,有烛火微微摇晃,当然,还有个惫懒的玎,趴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