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了。」
「也許歷史上的案子只是推算時間，會有誤差的。再等等。」陳小練緩緩道。
可又過了一刻鐘，已經過了四點十分了……
天色已經略微出現了一點蒙蒙亮的跡象。
坐在長椅上的那個女人，站起來跺了跺腳，仿佛也冷得不輕。
她來回走了幾步，又點燃了一根香菸抽完。
「見鬼，已經快四點半了吧……」柯倫波打了個寒戰。
那個站街女似乎也耐不住了，她把香菸扔在了地上用腳踩滅，低聲咒罵了兩句，不甘心的邁步離開。
她走的方向正好是朝著這裡來了。
「怎麼辦？她要離開了。」鳳凰低聲道。
陳小練想了想，忽然拉著柯倫波一起，兩人從灌木叢後大步走了出來，然後迎面朝著那個女人走了過去。
那個女人看見走來兩個男人，仿佛眼睛一亮，立刻站住了腳步，瞬間擺出了自己認為最撩人的姿態來，故意拉開大衣的衣襟，將裸露的一條腿伸了出來。
「先生，想找點樂子麼？這麼冷的天氣……」這個女人的眼睛盯著陳小練和柯倫波：「或者……三個人一起也可以，我可以優惠。」
陳小練故意和柯倫波站住，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
近距離看，這個女人的臉蛋已經有些蒼老了，厚厚的粉底也這擋不住眼角的皺紋。
陳小練故意往前一步，大聲道：「好了女士！我們是警察！現在需要檢查一下你的證件！」
「……什麼？」
陳小練用力推了一下柯倫波，柯倫波愣了愣，不過這個傢伙反應很快，立刻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證件，飛快的在面前揚了一下。證件上明顯有一個很像是警徽的金屬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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