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外不同,看去是一个有道之人。
不过他仍是没有放在心上,见其出来,就迫不及待将那金索祭起。
端由此刻见那金索飞来,目光之中露出冷嘲之色,早前他便知道对方有此宝物,又怎会不做防备?
当即拿一个法印,于口中念诵经文,霎时声震大原,那金索落了下来,虽将他圈住,可隔着半尺之远,并无法将他拿下。
应关一见,神色一变,知道遇上硬茬了,好在此来之前也预料到会有一些难缠对手,故也不是全无对策,他大声喝道:“请诸位全力助我。”
随他一同到来的三名炼气士一听,俱是拿捏法诀,祭以气机法力相助。
但即便如此,还是不足以对抗这名妖修,那金索只是稍稍一紧,下来又是如之前一般,怎么也无法收拢。
应关头上不由急出了冷汗,他本就修为不深,此刻竟是渐渐感觉不支,那三名炼气士更是不堪,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而城关之上,随着那一声声诵声愈来愈响,这金索居然颤动起来,看着有挣脱之势。
底下一众成部军将都是看得神色大变,大军能至此处,可全是凭借了此宝,要是这次受挫,那可不止是败战那么简单,不但先前占领的地界都有可能被月氏再度夺了回去,他们也未必保住性命。
就在这等时候,众人却是不曾发现,天中飞来了一头白玉狮子。辰莽骑在狮背上往下看去,一眼便认出端由乃是妖修,而此刻明显是诸部一方处在下风,恐怕不久之后就要输了。
他转了两圈,有心帮忙却无从下手,毕竟自己与那妖修功行修为差距太大,此时心下忽然想到那只香炉,心道:“只能试上一试了。”
他把身上背囊解下,将香炉取出,往里灌入些许内气,再念动几句法咒,随后就把往此物往下一投!
这香炉下去,倏地一翻,口沿霎时对准了下方,霎时自里照出一道火光,落在那端由身上,后者身上顿时皮肉焦烂,筋骨绽露,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那念咒之声顿时中断。
应关本以为此次将要落败,陡然见到这个机会,精神大振,狂喜无比,立刻全力祭动金索,这次却再无阻挡,但见光华一闪,端由已被牢牢缚住,霎时间便被闭了气窍,直挺挺往后倒去,再无半分动静。
辰莽见状,一招手,将宝炉收了回来,轻轻一拍白狮,就往地面落去。
成梁见得这头威武不凡的白玉飞狮,却是不敢小看来人,他走上前去,躬身道:“多谢这位仙长相救,敢问仙长如何称呼?”
辰莽翻身下来,还礼道:“成公客气了,莽可不是什么仙长。”
成梁一听他称呼,怔了一下,盯着看他几眼,惊讶道:“这不是季公子么?”
辰莽苦笑道:“莽如今已是修道人,只望能早日手刃仇敌,往日身份,不必再提了。”
论及身份,他乃是昭王祝晁之弟,当年月氏作反之时他恰好出外捕猎未归,这才逃得一命,不过月氏族兵一直在四处搜索他下落,若不是后来投到了岑骁门下,下场自不必言。
成梁哈哈一笑,上前几步,抓着他臂膀摇了几摇,高兴言道:“天意啊,天意,季公子来得正是时候!梁本来还担心落在月氏手中的那定国大鼓,而公子你乃是昭王嫡脉,有你在此,却是无需惧怕了。”
月氏手中掌握当年昭王征讨异类诸部时所筑大鼓,只要于战阵之上一敲,任你什么神通法力,立时无法施展。
不过若是对面军阵中有昭氏嫡脉坐镇,那便不会生出这等神异,成梁以前一直为此担忧,而眼下既然有辰莽在此,那自不用再为此担心了。
应关在后一听他身份,心下猛地一惊,他此行目的,就是要扶持国公子摄冲登位,做那昭国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