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跑到其他地方,反倒是如他的意了。”程之远说着,脸上的假胡子也跟着一动一动的,颇有些搞笑,看着程之远化妆成的赵四的脸,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夜晚很快笼罩江宁城,整个城市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在夜里格外的清晰。“我”和“二姐”别扭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梆梆梆,当——”打更人敲响了三更的梆子。
“呼——”伴随着风声,一个黑影从天空掠过,落在了客栈的房顶上。
客房里的我和二姐忽然停止了扭动,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二姐暗地里捏了捏我的手指,我也悄悄地回应了一下。黑影微动,一股香甜的气味悄悄飘入客房。气味从我和二姐的房间蔓延,渐渐到了整个客栈,味道从香甜也变成了微涩。闻到微涩味道的人睡着的睡的更浓,醒着的也渐渐昏睡过去,而闻到香甜味道的人却渐渐产生了幻觉。屋子里的我和二姐——不,是程之远和慕容雪,早已屏住呼吸,并用内力悄悄将屋里的气味逼到屋外。不一会儿,屋顶的黑衣人从窗户潜入了屋内,“咦”,黑衣人发出疑惑的声响,随即轻蔑的一笑。他已经感觉到床上的两个人不但没有中招,还把他释放的□□逼出屋外。不过,作为一名资深的采花贼只有这点本事怎么能行呢。趁床上的二人还没有发难,采花贼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和及其诡异的步伐在屋子里走动,不一会儿,采花贼停下来,屋子里的景象却是大变。这是一种很玄妙的阵法,能够极大拓展空间和时间,虽然这只是小小的一间屋子,但是对阵法中的人来说,看到却可能是一座城市,同样的,短短一夜的功夫,阵法中的人却可能过了好几年。可是这种阵法偏偏对布阵者本身无效,也就是说,无论阵法中的人费了多大的功夫躲在了多么巧妙的地方,对采花贼来说,他们其实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捉迷藏。
程之远和慕容雪很快便发现自己被阵法笼罩了,温软的床变成了草地,屋子变成了一片森林,采花贼除掉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尖瘦的脸。采花贼猥琐地笑着朝程之远和慕容雪走过去,边走边说:“美人儿,我来了!”
程之远眨巴着吧眼睛,故作天真地说:“大叔,你来做什么呀?”
采花贼流着口水说:“我来陪两位小妹妹玩啊!”
“姐姐,他要陪我们玩啊,你愿意不愿意跟他玩啊?”程之远模仿着女孩子的声音继续说。慕容雪很机械地摇摇头。他不会模仿别人的声音,也懒得跟采花贼纠缠。慕容雪一个鱼跃跳起,伸手向采花贼招呼过来,采花贼早有防备,灵活地躲慕容雪的攻击。程之远看慕容雪的身手,似乎不用自己出手了,只管躺在一旁慵懒地观战。
慕容雪招式凌厉,直击要害,采花贼连连躲闪,捉襟见肘。忽然慕容雪连出三招,分别打向采花贼的三个部位,眼看采花贼无论往哪个方向躲闪都要中招,采花贼却一个转身消失不见了。慕容雪落回地面,冷静地观察四周,企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程之远走过来说:“不必找了,那家伙分明是躲到阵法之外去了,看样子,他要是一直不出现,我们不得在这阵法中饿死啊”
程之远和慕容雪在森林中走了几圈,发现这是一个由几个同样场景连接成片的大场景,在里面绕来绕去容易迷路,也很难找到突破口,而且无论他们在某一个地方做了什么改变,其他同样的地方也会随之做出同样的改变。莫非阵法的出口在相同场景的连接处?可是到底什么地方才是连接处呢?夜寒雪回想着采花贼消失的地方,仔细地观察周围每一处,试图发现什么不和谐的地方。
程之远走累了,屁股往地上一坐,用女子的声音说:“姐姐,不走了,累死我了,我要用身体换回自由。再说了,刚才那个大叔长得多帅啊,比我梦里面梦到的夫君帅多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