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一战无法避免,那就让我也打击一下你们虎贲骑的傲气。
“看来这场恶战无法避免了。”廖荒说罢朝自己的身后挥了挥手,这个简单的动作使所 有虎贲骑武士都紧张起来,可他挥手之后赤雪营的军士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整齐地站立, 随后廖荒身后的军士让开一条路来,从里面走出四名军士,这四名赤雪营军士还抬着一个被 五花大绑的人——虎贲骑的斥候。
这名斥候虽算不上精英,也不是虎贲鬼泣,但竟然被俘,还被五花大绑,甚至廖荒故 意在他的背上挂了一幅王八乌龟的画像,其中侮辱之意,不言而喻。
那名斥候被四名赤雪营军士高高抬起,用力扔在北落的跟前,那人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随后起身跪在北落跟前,并没有抬头。
北落只是看了一眼那名斥候,又抬起头来去看廖荒,但廖荒已经转过身去,面对他麾下 的军士,却一言未发,不知道在等待什么。难怪没有人向自己通报天启大军的临近,原因是 唯一一名被派出去的斥候被他们给抓住了,还好只派出了一名,还不至于那么丢脸,但麻烦 的是刚刚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士气,此时肯定会低落不少。
“要战便战吧”廖荒突然侧头对北落说,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北落没有响应廖荒,只是将手中碑冥刀插在那名斥候的跟前,用刀刃对准了他的脖子, 低声道:“阵前被俘,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为了虎贲骑的荣誉,你安心的上路,陛下会安抚 好你的家人。”
那名斥候“嗯”了一声,随后没有一丝迟疑,直接将脖子对准了刀刃,再用力一扭,鲜 血从他颈脖处**了出来。就在那一刻,他还用身体最后的力气,将颈脖对准了天启军阵营的 方向,好像想让颈脖处的鲜血化为利箭……
“战”北落举起了手中的碑冥刀,“战”
身后,所有虎贲骑武士胯下的战马都整齐地迈着自己的铁蹄原地踏步,发出震耳玉聋的 声音。
“攻”廖荒转身向天启军阵营走去,举起了自己的左手,狠狠地挥了下去。
随后,他身边的天启军赤雪营军士拔出了随身的兵器,呐喊着向着对面的虎贲骑冲去。 虎贲骑的武士也在那一刻拍马迎了上去,双方立刻卷入了厮杀之中……
北落很轻松地解决掉了迎面袭来的几名赤雪营军士之后,又看了一眼倒在雪地中,已经 死去的那名斥候。
这就是虎贲骑的荣誉吧。
虽败犹荣虽死犹荣
两军头顶的天空,在刹那间被乌云给覆盖住,从天上落下的黑色笼罩住了和它相同颜色 的虎贲骑武士,唯一能看清的只有那一团团的白色,和不时会从人体内溅出的鲜血。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龙途京城,相国府邸内,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进行着。
相国府邸,阗狄书房内。
锦盒放在桌案之上,已被打开,那张传位诏书摊开在桌案之上,而此时阗狄正举着烛台 凑近了那张诏书,仔细地查看着,不时摇头又点头。
天任站在一旁高大的书架下,依旧戴着斗篷,微弱的烛光下,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
许久后,阗狄用袖口将自己额头的汗擦去,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扭头看着在一侧的天任 道:“的确是天义帝的朱砂亲笔,还有那玉玺大印,错不了,绝对错不了,只是……”
天任接过阗狄的话:“只是你也不知道这个叫卢成羽的人到底是谁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