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心里却掠过一股无以言喻的喜悦,望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脸上的神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丝丝的温柔。
没两三下,齐邗星已经把整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言唏,谢谢你,还是你煮的东西最合我的胃口。”他觉得他的胃已经被她收买了,吃了她巧手烹调出来的食物,整个人像活过来似的,浑身舒畅。
“你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温柔从脸上淡去,林言唏又恢复原有的沉静。
“我怕从正门进去,不小心被那个大色女逮个正着,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所以只好辛苦一点喽!”
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她忍不住说道: “你不觉得你这样子不对吗?”
“我……不对?”
“你母亲远从旧金山来台湾看你,你却把她丢在家里不管,你这算什么儿子?还有,不管你对陈小姐有什么不满,人家也总是客人,你就算不想尽地主之谊,也该懂得待客之道吧?”
虽然觉得自己好无辜,可是齐邗星却一句反驳的话也提不出来。
“齐先生,虽然这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我必须说一句公这话。你不喜欢陈小姐,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不应该什么都没说就一走了之。”
“我……我不想直接伤害她嘛!”齐邗星说得有点委屈,教他去跟一个女人说“Cet OUt”,他真的说不出来,即使他对她反感到了极点,所以他只好自动避汗她,这有什么不对吗?
“她没你想像得那么脆弱,你也没你自己想象得那么不可替代。”自从点醒陈婷莉之后,她跟陈婷莉有了更多机会的接触,她发现其实陈婷莉对齐邗星只是一种偶像崇拜,就像晨欢对齐邗星的疯狂崇拜一般,她们爱的不是齐邗星这个人,而是他所散发出来的偶像光芒,所以陈婷莉可以很快地从失意中复原。
“你不觉得我很优秀、很迷人吗?”
“这个世界上优秀、迷人的男人多得是,不是只有你一个。”
完全哑口无言,瞪着眼前这个总是有办法灭他威风的女人,齐邗星既懊恼,又忍不住对她心生倾慕。
半晌,他缓缓地道: “你是我见过最不可爱,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女人。”
耸耸眉,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怎么看她,林言唏表示道: “如果你还想走的话就赶快走,不过请你走正门,别像个小偷一样,万一不小心摔着了,可是得不偿失。”
“你都训了我一顿,我还敢拍拍屁股走人吗?”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他不得不甘拜下风,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教他束手就擒。
淡然一笑,她下逐客令, “很晚了,我想休息了。”
“晚安。”深深看了她一眼,齐邗星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一大早看到齐邗星坐在客厅看报纸,陈婷莉觉得惊讶,刘蕴慈更是吓了一跳。
“妈咪早,陈小姐早。”齐邗星一边打招呼,一边还不忘看一眼正在客厅打扫的林言唏,这样子她应该不会再嫌他不懂待客之道了吧!
注意到他看向林言唏的目光,刘蕴慈心里若有所悟,她走到沙发坐下来,故意取笑道: “你总算知道回来了,我还以为回美国之前没机会看到你了。”
“妈咪,你们要回美国?”齐邗星想不意外也难,想到那天他从家里溜走的时候,妈咪还一副得拖上一阵子的样子,而这会儿他离家都还不到一个礼拜的工夫,怎么妈咪的态度已经转变了一百八十度?
“是啊!等我们到溪头玩回来之后,我们就回美国。”
“你们要去溪头玩?”他讶异地问,他不在家的这些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
“我昨天打电话给你干爹、干妈,跟他们聊了好一会儿,他们觉得我们难得回台湾一趟,应该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