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吗?”田心对住男人潮湿的眼睛问,脸上露出专注得勇敢的神情。“介意从此后你一直被我压在身下吗?”
“不。”唐思仰望面前那张美丽的脸。即使自己是男人,唐思也想,唐思也要在接下来将所有一切都托付给面前的这个美丽的人。从来都想不到纤细娇柔的他一个人默默为唐思守护了那么多。关于幸福的确切定义,唐思不知晓。但假若此生都能被他这样守护着,唐思会觉得那就是属于唐思的幸福。
“真的?”田心亲吻唐思的发丝,一路往下,路过面颊,停在了给出让田心放心答案的红唇上。田心一直觉得他到死都还会为他们之间这个大逆转而耿耿于怀。“不介意我对你用药?不介意我绑你?不介意我那样威胁跟逼迫你?”
“如果真的想要挣脱,那些东西会束缚得住我吗。”唐思坦白道。那些小儿科的把戏,到底是为难得了谁。只是唐思一直都在纵容田心罢了。
“那什么才能束缚住你?”田心想要知道答案,言语之间,大掌探入男人的内腿,握住了他早已发硬的欲望中心。被握住的感觉让唐思满足地深叹了一口气:“呜……”据说男人的欲望在射精之后就会消失。但是不晓得为什么每一次唐思为田心射完后,想释放的欲望却可以愈发浓烈。现在,唐思才确定了,那是爱的缘故。如果不是对深爱的人,自己的身体一定不会色情到这种程度。
“呜嗯……”田心紧握住唐思的雄壮套弄,并且开始用唇刺激唐思挺突起来的尖端。像战神一样美的古铜色身体一经挑逗,就会发出万分性感的气息。宽肩、健胸、紧腰、长腿的男人怎么看都是这个世上最野性的存在,绝非可以被人轻易驯服的类型。
几年前,田心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他会被田心以这种方式拥有。此刻,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田心压在了身下,这样骄傲的征服欲令田心兴奋得加重了对他的占有动作,用自己的唇舔得他的乳晕周围沾满湿滑唾液。
在田心的狂野玩弄下,“呜呜……啊……”唐思发出既羞耻又快乐的淫叫,觉得自己的乳粒就要被这个人舔化了,两颗红突被浸泡在一片濡湿中,唾液顺着乳头滑下,泛出淫猥的晶光。唐思被羞耻吞没,但这份羞耻更助于对情欲做更进一步的推波肋澜。
“告诉我,什么才能束缚住你。”田心追问起这个问题。
“哈……”唐思因为受到的强烈挑逗而逸出甜美喘息,全身抖颤着回答:“你。”
“我?”舔卷着唐思乳头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反问道,感觉到今晚的唐思万分热情,才只是为他手淫跟含乳而已,他的肉身就完全勃起,并且尖端还有了湿意。
“可是三年前你还是扔下了我……”那让田心学会了悲伤,也学会了更坚强地承受爱他的责任。
“我……哈……对不起……我、我错怪了你……啊啊……”一直在套弄分身茎杆的手滑向了根部的柔软双囊,技巧性地拧住两颗肉球亵玩,滚弄不到几下,唐思的小腹就溅射上情液的温热飞沫。少量的射精令唐思羞耻得不敢与田心交换眼神,但是他那如黑色宝石一样的湿润眼睛还是被田心发现了,实在是个好危险的勾引。
要是通过性交就可以占有他就好了,这些日子以来,田心时常这样奢望,让他身体的一切都为田心存在,唇只是用来跟田心接吻,乳粒只是为了用来让田心舔噬,性器用来为田心射情,幽穴用来紧衔田心的雄壮。
又这样奢望起来的田心告诉唐思:“那为了让你再也离不开我,我现在就要吃掉你。”先要吃掉的当然是他那微射过却还精神抖擞的屹立。
唐思的双腿被打开到极限,勃起的肉身邂逅上一条温热的舌头,先是挑弄他最敏感的铃口,再沿着经脉勾缠。
唐思为那样的吃掉方式汗湿了全身,苦恼地拽紧质地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