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权来!
连一旁的果报神易乐也都眼中发光,觉得是条可行的路。
南宫少秋却不知死活地哈哈大笑道:“真要能把我捉下来,倒是大功一件,忠顺王试过几次了,结果每次都是闹得灰头土脸,害得你们邪神榜上的几个老鬼送了命,这可是桩蚀本生意。”
话是不错,只是太气人一点,气得两个老邪物直翘胡子!易乐也忍不住喝道:“小子,你太狂了,你不过是仗着几个女娃儿跨刀,躲在人家的裙角下逞能,老大成名的时候,她们还在吃奶呢!”
南宫少秋笑道:“易老儿,你也别倚老卖老了,我虽然仗着几名女将逞能,毕竟还有能可逞,可不像你们刚才那样,到手的两个人质飞了不说,还被人赶得落荒而逃,急得如丧家之犬。”
两大邪神都是成名多的的人物,最受不得如此奚落,许天赐尤其难堪,厉喝一声:“小畜生,饶你不得!”
身子冲过来,如同疾风,掌劲也聚得十足。
南宫少秋旁边一问道:“珍大姐,这老儿上当过来了,你快赏他一阵香风,送他归到封神榜上去。”
许天赐对黑妖狐的销魂氤氲还是有点顾忌的,刚才他们不慎闻人少许,就有头晕昏眩之感,跑出去后运气排毒,才告平复。这番去而复返,他们不敢猝然进屋;而且抢在上风这一边,都是为了顾忌这一点!
听南宫少秋这一叫,他以为胡美珍躲在院门后待施暗算,连忙煞步运劲,劈空一掌,想用掌劲将那股毒气逼住!
那知门后悄悄静无声息,倒是他那一掌,飞砂走石,去势十分惊人,但只是打了个空,徒然费力而已。
举手用袍袖朝外一拂,虽然挡住大部份,却也被几颗打在脸上。
立刻就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这老儿倒是有见识的,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用手去抹,因为他知道这类合剧毒的砂粒还嵌在皮肤中,用手一揉开来,染毒范围愈广,中毒愈深。连忙疾步退后,院中养着一缸荷花,缸中有大半缸水,他拔起荷花,就把脸埋进水中,再运气一震,把砂粒震落,也把余毒逼出,溶入水中。
总算他见机得快,处置得法,才没使毒扩散开来,等他渐感脸上火辣辣之感清凉下去时,才抬起头来,却把要上来照顾他的柳无双吓得一声尖叫。
因为他的脸上已烂上了十几个像蚕豆般大的疮孔,鲜红的疮孔中还有血水渗出,恐怖狰狞无比。
许天赐怔然地道:“是怎么回事?”
柳无双吃吃地道:“老爷子,您的脸……”
许天赐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不成样子了,才会使得柳无双惊叫出声,乃狞笑一声道:“没关系,老夫一大把年纪了,不想再做小白脸,破了相也没什么,只是那个贱婢,老夫非将她凌迟碎剐了不可!”
他徐步上前,凝视着白含沙,眼中可以喷出火来,沉声问道:“你是白含沙?”
白含沙挺立不惧地道:“不错,姑娘就是含沙射影之一,你这老鬼吹了半天大气,手下不过如此,姑娘一把砂子,就叫你老鬼满脸开花。”
许天赐的声音冷得像冰:“很好!你现在是值得神气,我天官赐福纵横江湖数十年,却栽在你的手下!”
白含沙却仍不知厉害,为自己的成功而乐昏了头,得意地道:“许老头儿,江湖无辈,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你们的年头儿早已过去了。”
许天赐厉叱一声:“无知贱婢,给我躺下!双手十爪,挟以凌厉的劲风涌了上来。
白含沙又是一把断魂砂撒出,这次却没有用了。许天赐全身已运足了劲,在身前形成一堵气墙,将那蓬飞砂撞散了。
白含沙见毒砂无功,骇然退后两步,再挥长剑砍出,剑刃落在他的手指上,一股坚韧的劲力弹过来